自然是还没不适到站不稳的地步,但她如今步步维艰,能借力剪了伍金这条豺狼自然先借力,毕竟是不是确有血缘关系还是未知,刀尖上行走,自然为自己多谋算几分,便是后边确定没有血缘关系,没了伍金和柳大郎坠着,她要逃离也便宜许多。
柳晏清神色倏然就变了,看向茶楼外的伍金似看个死人。
想问柳渔觉得怎样,柳大伯娘比他还快,脸色发白的催促:“囡囡咱们先去医馆看看。”
对下药这二字,显然心有余悸。
柳渔点头,不过脚步却没动,咬了咬嘴唇才看向柳晏清道:“不过现在有个人,恐怕比我更需要去医馆。”
柳晏清有些疑惑,柳渔指了指茶楼外伍金驾来的那辆骡车:“那车里,我当时情急。”
她只是想把人给废了,可不想拖出人命把自己搭进去。
柳晏清明白了什么,让母亲陪着柳渔,自己大步行了出去,至骡车后把车门帘一撩,里边死鱼一样躺着个汉子,嘴被巾帕塞着,一点反应也无。
骡车里昏暗,一眼瞧上去并不像哪里有伤,倒像是被反捂了蒙汗药昏了过去,只是姿势有些诡异,像是昏迷前极力的挣扎过。
柳晏清鼻翼动了动,闻到一股诡异的腥臊相间的味道,他眉头一动,掀帘上了骡车,不一会儿下了车,面色极其古怪的看了一眼茶楼外被母亲扶着的一脸柔弱的小堂妹。
两个捕快一并跟了过来,见柳晏清面色古怪,问:“柳哥,怎么了?”
柳晏清不自在的清了清嗓,道:“没什么,你们先回衙门吧,我家一直在找的妹妹应该是找到了,还请你们替我向刘头儿告个假,今日我就先不回衙门了。”
两个同伴都往柳渔那边望了一眼,早在柳晏清出来时,他二人就看到柳晏清娘身边的姑娘了,竟就是晏清一直在寻的小堂妹。一时都有些移不开眼去,却也知道不好多留:“这样的大事,确实是该告个假,放心,我们回去就跟头儿打个招呼。”
柳晏清想了想,叫住正要离开的二人,道:“这伍金,先捆了回去,扔牢里蹲两天再说。”
“行。”那二人相视一眼,连多一句都不问的,就应了。
伍金是干嘛的,他们这些捕快门儿清,要关他几天都不需要问缘由,满身都是把柄。
而且犯在柳晏清家人手上,人家里还刚找回来小堂妹,俩捕快心里多少也有些猜测,押着伍金离开了。
待二人走了,柳家人才往县里医馆去,路上柳晏清问了问情况,听骡车里那个是柳渔继兄,和着继父和舅兄伍金下药要卖了她,柳晏清的拳头是捏得咯嘣响。
柳大伯娘更是气得手都在抖:“你娘呢?包氏她就叫人这么作贱你?”
柳渔脚步一滞,顿足问柳大伯娘:“您说什么?我娘姓包?”
柳大伯娘给她问住了,点头道:“是啊,姓包,名翠云。”
柳渔脸色一下子白了,看着柳大伯娘道:“那您恐怕是认错人了,我娘姓王,名巧娥。”
王巧娥?
几个人一时全愣住了。
柳大伯娘果断摇头,拉住柳渔道:“不会认错人,这长相、年龄、胎记,全都对得上。”
柳晏平和柳晏安两个一个二十,一个十八,当年家中生变时他二人还小,还是没记事的年龄,一时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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