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点头:“略知一二,并不详尽。”
卫氏看了看几个晚辈,陈氏领会到她意思,与长媳和陆霜道:“玉兰去看看两个孩子,霜儿带你渔儿姐姐去后院瞧瞧你养的那些花?”
秦氏一听就知道婆婆这是让她们避一避,笑着与卫氏告了辞,陆霜也一颗心怦怦的,欢喜又紧张的瞧着柳渔,道:“渔儿姐姐,我平日里就爱养点儿花草,在后院辟了个小花园,常日里都是我打理,你随我去看看,给我点评点评吧?”
柳渔来之前与卫氏早有沟通,心知她要说什么,面色微白,还是笑着与陆霜点了点头,道:“那我有眼福了。”
而后与卫氏和陈氏福了一礼:“伯母和大伯娘聊,我与霜儿妹妹去后院坐坐。”
几个小辈都走了,卫氏道:“您有心了,后边的话委实不适合当众说来。”
陈氏表示理解。
卫氏道:“说实话,来您家之前,我对渔儿这桩婚事实则是抱着观望心态的,您家三郎怕是不曾同你说起,渔儿与他如何相识的吧?”
这个陈氏当真不知,陆承骁只在柳渔落水那夜,回到家里与母亲说起提亲一事来,提了柳渔与陈升之事,说得也极简单,陈升也对柳渔有意,但陈太太看不上,做了些手脚以致柳渔落水。
陈氏当日确实看到刘氏舞得厉害,现在见到柳渔本人,倒是感谢刘氏眼瘸,这样的儿媳不要,弄了一出落水,算来是成全了承骁的。
不过论起儿子和柳渔怎么相识的,这个她还真不知,也不觉得需要去细问,倒是如今听卫氏口风,还有别情?
她摇了摇头,等着卫氏后话。
卫氏道:“我先与您说说渔儿身世吧,先时渔儿说她是六月的生辰,这是她以为的,实则渔儿生在四月,六月这个月份,却是她母亲为了避开我们查找捏出来的。”
陈氏眉头一动:“此话怎讲?”
“我们柳家在溪风镇仰山村,我婆母这一辈才迁回来的,婆母只两个儿子,一个是我丈夫,再一个就是渔儿父亲了,早年他们兄弟二人进山行猎,出了意外双双没了,渔儿母亲就抱了渔儿悄悄离了家,避到了你们长丰镇来,嫁到了柳家村,所以柳家村那头,一个是她生母,一个是她继父,她并非柳家亲生。”
陈氏点头:“这一点在去提亲前我便打听过了。”只不知柳渔生母为何需要避开柳家人,不过头一回相见,卫氏不说,她也有分寸的不去问。
卫氏也能想象得到,嫁娶这样的事,岂有不打听的道理,她道:“渔儿虽不曾与我说过她在柳家村过的什么日子,但只看他继父继兄能用迷药直接把人捂了就敢偷偷卖出去,我也知道她这些年在柳家村过得不容易,我在县里遇上她被伍家大郎的舅兄追赶的那天,带她一起回了一趟柳家村,算是了结了继父和生母那边的一些旧事。”
这话,实则是让陈氏知道,柳渔生母和继父那边她能拿捏得住。
卫氏顿了顿继续道:“当夜回程时,我心痛当年一时不察叫她流落在外受了这许多的罪,还险些就被人给卖了,渔儿见我哭得难过,当时告诉我,其实若没碰到我,她是准备往你们家在县里的布铺求援的,我遇见她时,其实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