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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有了灵感,柳渔和陆霜回去就忙活了起来,一个裁衣,一个绘第三系列的领标,说是绘领标,实则柳渔还没顾上想出系列名,陆霜就自己把取系列名的活一起揽了去,想了半天,取了三个——倾城色、惜金缕、月下瑶。
陆霜也不打扰柳渔,把自己想到的这些都学着柳渔那样以一个如意简笔作底,画了出来,这才一起给柳渔看。
柳渔看着陆霜递过来的那几张样稿,这实在是惊喜了,“你怎么想出的这些好名儿?”
“平常从我三哥那里拿了不少诗集,搜肝刮肚的,就想出这几个来。”陆霜被柳渔这么一夸,还有些赧然,又有些期待,问柳渔:“怎么样,能用吗?”
“能,当然能,我看这三个都极好,倒是用在第三个系列,有些可惜了。”
陆霜愣了愣:“怎么还可惜了?”
柳渔笑道:“不是说第三系列不配,而是第三系列以布衣居多,你这几个,在我看来用在高端系列是极好的。”
“这样,这三个都留住,后边再有新系列就用上,第三系列的话用喜江南。”
柳渔没忘记陆承骁那句可以推向附近州府,用喜江南,她觉得挺贴切。
“喜江南。”陆霜低低念了一遍,眼睛亮了亮,道:“行,我再画一份出来。”
说是画一份,因为柳渔已经定下喜江南,陆霜格外上心一些,绘出了几版不同的花体来,又出了几款颜色,单色的,组合色的,画了一堆,这才给柳渔去选。
柳渔选了最喜欢的一个,“这个好看,就用这张。”
她画出来的东西柳渔瞧中了,陆霜极高兴,眼睛都笑弯了起来。
柳渔的目光却还在陆霜画的那几张样稿上,倾城色那几张不论,柳渔只看着摆在眼前桌案上七八张喜江南的样稿,哪怕同字体不同配色,可细看之下,其实每一张都有细微差距的。
柳渔忽然意识到手绘出来的东西哪可能分毫不差,略想一想,抬眼问陆霜:“你说把你这版刻成章如何?用选好的染料直接印。”
如果是印染的话,空领标都是可以先做好,再印成成品,随衣片送到缝制组制作。
陆霜脑子也转了过来,一拍脑袋:“我真傻了,这样便捷的方法倒没想到,一会儿我去找刻章师傅沟通。”
柳渔也笑:“我先前也没想到这法子。”
事实证明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多想一些,越想越完善的。
领标的方案有了,陆霜就照柳渔选的那一版,把两套系列相应的码数各绘出一份,放在一边等染料晾干。
到此时,柳渔第一套衣片也出来了,下一步就该是手绘。
一件衣裳出来当是什么样的效果,这在柳渔动剪子的那一刻心中就有数了,哪怕陆霜绘画功底更强,柳渔一时也没办法直接把脑子里的东西输出,因而这第一套衣片是柳渔动笔。
到底是学过的,加之有刺绣的底子在,画画当然也差不到哪里去,至少在成衣上的呈现是极好的。
刚从绣房回来的张娘子瞧见柳渔在衣料上手绘,也好奇凑了过去和陆霜一起看。
柳渔画的东西并不多繁复,甚至都不多,可不知为何,每一笔落下提起,都勾成了恰到好处,一块平平常常的衣料,倒似被落了点睛一笔,焕出生机,霎时不同了。
陆霜看的是画,张娘子看的却是衣,她是真的佩服,也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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