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的肉香让虫子兴奋起来,奋力蠕动着身体往温热的甬道深处钻。淫虫的身体有将近碗口粗,远超后庭入口的大小,却极为柔软,内部像液体一样涌动着,在黏液润滑下一点点将肥大的身躯从并不宽敞的括约肌挤进少女体内。
后穴被恶心触感的虫子强行进入让穆琳忍不住阵阵反胃,肠道被果冻般的柔软肉物撑满的感觉让她汗毛直竖。而更让她难受的是,随着身体被淫虫侵入,一股让人骚动的燥热感从后庭蔓延到全身,她呼吸开始急促,原本苍白的皮肤上渐渐泛起一阵潮红。
“活的淫虫见效就是快,这小婊子这么快就开始发骚了。”一个男人用粗糙的手指分开她花穴外红肿的肉唇,不久前才被蹂躏得伤痕累累的肉穴内已经泛起晶莹的水光。顶端的花核已经挺立起来,胀大成一颗玲珑剔透的小果子,殷红欲滴得让人想摘下来。
他用力掐捏着那颗脆弱的肉核,立刻引来穆琳一阵战栗的尖叫,木板的刑台被挣得咯吱直响。
“这还有点意思,之前像个死人似的,玩起来都提不起兴致。”壮实男人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他粗大狰狞的巨根,噗地一声直插入少女花穴之中。
“不要!”穆琳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刚刚止住血的伤口再度裂开,疼得锥心刺骨。肉棒刚一进入便毫不客气地大肆抽插起来,粗长的性器凶狠撞击着已经肿胀不堪的花心,搅动着内壁上的伤口。随着肉刃进出被带出体外的淫水渐渐带上了一丝丝血迹,亮晶晶地沾在惨白的皮肤上,血腥又淫荡。
穆琳疼得浑身发抖,本能地绷紧身体。肉穴不自觉地夹紧反倒让正在她体内挺动的人快感更加强烈,舒爽地嚎叫着,大力抽动了几下便抵着她的花心射了个畅快淋漓。
滚烫的浓精烫得少女惨叫连连,她叫声的尾音还没结束,壮汉软下来的性器滑出体外,另一根兴奋着的坚硬肉柱又插了进来。
男人们一个接一个享用着她的湿滑肉穴,白浊精液被血水染成了粉红色,被几乎无缝衔接插在穴中的肉棒堵在体内,将小腹都撑得向上隆起。
穆琳身体被牢牢固定在刑台上,只能大张着腿无助地承受着他们无休止地侵犯。全身的伤口都在疼,但在后穴中蠕动的淫虫的作用下,哪怕在这样彻心彻骨的疼痛中,快感依然如潮水一般向她涌来。
肉壁上的创口在持久的磨擦下已经有些麻木,只是创面像被火燎过一般灼烧着,原本锐利的刺痛化作了抓心挠肝的骚痒,从蜜穴处烧遍全身。她感到血液快要沸腾,身体像被一只只小爪子掏空,极度渴望着被填满。
花心处被撞击的酸疼此时化作了电击般的汹涌快感,惨叫声变了调,带上了几分难以抑制的媚意,若不是被绑得死死的,她甚至怀疑自己会控制不住去迎合粗暴捅入她花穴的肉物。她的身体现在极度敏感,任何一点刺激都会变成排山倒海的海啸,在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中,抽搐着被肏上顶峰。
刑台的布局让她的肉穴一次只能接纳一个人,还在排队等待的男人们玩弄着她盈盈一握的小巧乳房,一边催促着正在使用花穴的男人:“你倒是快点!”
“能玩多久各凭本事。”刚刚摆弄淫虫的小个子男人慢条斯理地在她肉洞中捣弄着,他肉棒不算粗大,但入侵角度却极为刁钻,一边揉弄着娇弱的花核,一边深深浅浅地往穆琳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斯磨顶弄。穆琳已经哭叫着泄了两回身了,他却依然没有要缴械的意思。
“我来帮你一把。”高瘦男人依然带着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他搬来一个小型刑具放在刑台旁边,在少女惊惧的目光中,解开她的一只手,将那只手的手腕用皮带固定在刑具上。
刑具上是一个铁制杠杆,短的那一端是一个半月形的开口,顶端做成锐利的薄片形。
“不要……”穆琳面无人色地挣扎着,却依然无法阻止男人将她一只手指用细皮带固定好,指甲的三面缝隙都紧紧卡入杠杆的半月形开口中。
他在刑具长的那端狠狠一敲,杠杆跷动,被卡住的指甲被猛地上挑,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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