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来硬的,星刺完全不惧,可女人这种没皮没脸的无赖架势,还真的让星刺一时间束手束脚,不知如何应对了。
流沙则轻轻推开了同事的手,低声说:“这终究是我引来的麻烦……”他还能躲到哪里去呢?
顾璐璐一看这个阿姨使劲挺着胸往星刺身上蹭,心头的火“蹭”地一下冒得更高,拼命把她扒开,“究竟是谁对谁耍流氓啊?!你这个老阿姨!”
她把星刺扒拉到后边去,“别对我们年轻英俊的店员动手动脚的!你年纪都能当人家妈了,说人家占你便宜,好意思吗你!”
顾璐璐辛辣的回呛一出,吃瓜群众顿时就是一阵哄笑。
女人显然十分在意自己的年纪,尽管努力保养了,能说的上一句风韵犹存,可是依然敌不过岁月和风沙,更敌不过青春年少的小老板。
但她恨归恨,却不敢和顾璐璐这个老板像和其他店员一样动手。
但女人常年混迹市井,和三教九流厮混,自然知道如何应对自持身份的人。何况通过短短的接触,她就大概知道了顾璐璐的性格。小老板再怎么厉害,心智也不过是个天真的小丫头而已。
年轻小丫头最是好对付,心肠软、脸皮薄。
这些年靠着油滑本事顺风顺水惯了,就算偶尔惹上点不大不小的麻烦,也能求到男人们帮她解决,这让女人形成了一种过分的自负。
她就着顾璐璐拨开她的动作,就地一躺,凄厉嚎道:“老板打人了啊!快来看啊,没有天理了啊!老板打客人啦!!!
黑店啊!老板能随便打人,以后谁还敢来你这里光顾!你们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走了!我天天在你店门口待着,告诉所有人你开的是黑店,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在你这里花钱!”
流沙实在忍无可忍,上前去拉女人,对她低声吼道:“够了!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给你!行了吧!!”
女人这才满意地收声,像个胜利者一样,坐起来理了理耳鬓的头发,耀武扬威地对这个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男孩说:“我可是听说你们店里有绩效,一个月能有两个金币呢,别想藏私啊。”
虽然女人坐着,少年站着,可是他们两个之中,女人才更像是那个居高临下的人。
流沙隐忍又无力地说:“我没有绩效,只有一个月六个银币的工钱。”
“那不行!我不管,那你去预支工钱给我,至少给我……五个金币!”
顾璐璐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把将流沙拉回来,“你是不是傻,面对勒索妥协一次就有后头的无数次,这是个无底洞填不完的!”
流沙嘴唇颤抖了一下,眼眶里血丝泛红,“……可是她真的能做出她说的那种事的,老板你的生意……”
顾璐璐恨铁不成钢地用力拍了他一下,把流沙拍得有点懵。
顾璐璐:“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流沙继续懵懵地看着她,“……啊?”
少年脸上的迷茫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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