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越听越玄虚,倒像是青铜山故意的。”
“那白相守在青铜山处境可比陈阿刁好多了,白家也是裂秦首屈一指的权门,他都跟繁灵那些人撕得你死我活,要说他作为魁首没底牌,真救不了当时的繁灵,我是不信的,反过来你要说那陈阿刁能舍得了利益去全力帮宋泠进步这么快,乃至于威胁到自己的地位,我更不信,这天底下有这样的圣人?”
“陈阿刁,圣人?哈哈哈。”
“楼上了,我宁可承认她是圣,我也不能承认她是人,顺便说下,我是唐宋人。”
风向变了,变成“白相守不是人”以及“陈阿刁圣人”的讨论,热度直追三国网络热搜NO1。
陈阿刁的狗跟狠是三国皆认的,这新闻越喧嚣,越不利于她,越显得背后的虚假,反让热度反噬,反正青铜山的白相守被骂成狗,名声一落千丈。
而这个主意,自然是宋泠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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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逆转时,海岛一处,地面上,山峡一端,那边的悬崖跟这边的悬崖隔着七八米距离,但风潮汹涌,掩盖了两边几个人的气息。
此时左边悬崖上一列红袍人,为首一人腰悬圆月弯刀,脖子上悬浮着金色项圈,看来有些浮夸的装扮,但在其西域特异的眉眼之下别显狂野诡性,蔚蓝的双瞳锁着对面悬崖上的黑袍金纹男子,“青铜山就这点本事?那白相守不如何,铜雀阁下不杀之后快?”
铜雀坐在石头上,双手交叉,一头墨发微微垂落,笑:“年轻人么,总会犯错,我们当年也不见得比这些小孩子多厉害,何必如此苛刻,不过圣子大人亲自来,不知圣女殿下来了没?有些事,我还是希望跟圣女殿下亲自谈更好。”
巫山重女氏,巫蛊之道尤以女蛊最为厉害,世代圣女为山长,所谓圣子也多是次等的。
铜雀这话有点挑拨的嫌疑。
巫山圣子单手扣住了弯刀,眼底露出不满之意,但沉声道:“陈阿刁还未出,铜雀阁下就已经觉得需要耗竭青铜山跟巫山两山之力才能对付麓山那些人?”
“都知道,麓山三百年前损失惨重,并无多少英才留下。”
铜雀:“慎重为好,不过既然圣女殿下不在,那跟你谈也一样——他们躲藏的位置,我已经找到了,准备吧。”
两拨人离开后,此前圣子站着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红袍女子,她拉下了长袍帽子,坐下后,拿出一个保温杯……喝了一口枸杞水。
老干部作风十分强烈。
边上的护法低声道:“这个铜雀是青铜山创始人一脉嫡传,不可小觑,他刚刚一直在搜查附近,在找殿下您的踪迹。”
“我知道,这个铜雀以前就是这么一副深沉内敛的样子,但青铜山论世代天骄,最强皆出自铜氏,只不过铜雀还算不上仅次于创始人。”
“殿下说的是铜雀的七叔铜煌?”
“就是他,当时天资传说直追琅玡昆仑,当时十分不可一世,傲娇猖烈,但后来不知怎的,被当时刚刚崛起且小灵王巅峰的尸王宴溪活生生打死,后来被青铜创始人临危显现救下,但还是没挽留性命,若非他死,当时麓山人才凋零,而我巫山这一脉,当时的姑姑又为情爱所扰,自困蛊窟三百年,至今不肯出来,恐怕三圣地早已被他青铜山一统了。”
圣女垂眸,拧了保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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