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好。
没想到他一开门,竟然收到如此一份带着脾气的“大礼”。
他接近洛言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处处照顾也只不过是想着洛言有可能回无意中在陆承琢面前美言几句。不知辛恒到底是误会了什么,竟然以为他喜欢洛言。
甚至还自作主张,在已经知道洛言和陆承琢的关系后还给人下/药。
眼看着本来快要搭好的陆家人脉被辛恒的愚蠢举动搞到功亏一篑,傅晔气上心头,争吵时推了辛恒一把。
这Omega可能从来都不懂包养的意思,当初主动找上门来,信誓旦旦地说不会惹麻烦,后来却不断越轨,干些超出两人关系的事情。
辛恒还瘫坐在刚才争吵的地方低声啜泣,傅晔听得心烦,加快了翻通讯录的速度。
“把嘴闭上。”傅晔翻出前几天刚留的陆承琢的电话,果断拨出,“一会儿陆承琢来了,我不会袒护你,你自己承认错误。”
“如果我搭起来的人脉就这么被你毁了……”
傅晔没说后半句。
他知道辛恒想象的到。
陆承琢的电话接的很快,听傅晔说完情况,不到一刻钟便赶到酒店。
盛怒的Alpha根本没什么风度可言,在门从里面打开的瞬间,抬手便是一拳。
傅晔的脸瞬间肿起来,他没什么表情,单手拉起还坐在地上的辛恒,退出房间,把门关好。
陆承琢闻到满屋子的樱花味便猜到是怎么回事,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释放出信息素安抚小家伙。
顺便挤掉来自另一个Alpha的,讨厌的信息素。
躺在床上的人已经没了自主意识,凭借本能勾到陆承琢的脖子,极力仰起脖子,用自己的嘴唇往Alpha温度偏低的皮肤上贴。
“言言?睁眼看我。”陆承琢也忍的辛苦,但有些事还是要提前确认。
已经意乱情迷的Omega没什么反应,如同在荒漠中跋涉许久的旅人,急切地索求雨后森林的气息。
“言言?”陆承琢固定住小家伙使劲往自己身上拱的脑袋,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你知道自己被药物引出发情期了吗?”
回答他的是更加甜腻的樱花味。
这根本不正常。陆承琢皱起眉头。
他知道洛言因为腺体损伤,和别的Omega不太一样,所以在来的路上特意问了腺体科的权威专家,应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专家给的建议是用药物引导的发情期本就容易对腺体造成二次损伤,所以不能用抑制剂,也不许他对洛言进行标记。
但处在发情期的Omega根本不会配合他避免自己被标记,而是会受天性驱使,竭尽全力地用信息素引导Alpha,让Alpha对自己完成标记。
陆承琢本想着如果洛言还残存着一点理智,应该能配合那么一点点。
但情况显然比他想的更糟。
发情期得不到任何形式安抚的Omega会调动体内一切能量产生信息素,陆承琢闻到的加倍甜腻的樱花味,代表着洛言已经开始以损害身体为代价求/欢。
顾不了那么多了。
陆承琢彻底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拽下小家伙在自己后颈乱摸的手,十指紧扣着按在床上。
他低头轻轻亲了亲洛言,沉声道,“对不起了言言,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本来是想等到时机成熟,给你充满仪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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