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枭看着谢常殊的脸,凑近了些,却把额头抵在他锁骨上,“对不起,哥。对不起……”
谢常殊平白被道歉,只能囫囵安慰:“没,没事,不管你做错了什么,都原谅你了。”
虞枭那边呼出两道急促的气,似乎是笑了声。
谢常殊松了口气。
“哥,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这话虞枭时常挂在嘴上,念叨着念叨着谢常殊自己都信了,嘴角挂起笑,轻轻拍着虞枭后背,“那是,要不咋成了你哥呢。睡吧。”
岂知虞枭在谢常殊脖颈深深吸了口气,却缓缓从被子里爬了起来,深深看着谢常殊的眼睛说:“我还是回去吧,哥你快睡,明天起早床。”
谢常殊眼睁睁看着虞枭推门出去:“……”
那个一直暗戳戳明示暗示想跟他一起睡觉的黏人包虞枭呢?
国庆假前夕,学生会主办的迎新晚会开始了。
谢常殊把自己的内场票给了虞枭,让他去看个热闹。
开始的前一天中午,谢母问谢常殊:“殊殊,你那个晚会还有票不?”
谢常殊拒绝前习惯性拍他妈的马屁,“妈,虽然你年轻貌美有气质,但他们只允许学生入场。”
谢母咽下要说的话,面无表情:“哦,我确实老了。”
谢父瞬间一个眼刀甩过来。
谢常殊闻声顿时停下刨饭的动作,看了眼谢母,说:“怎么可能?主要你这么有风韵有气质的大美女,一看就不是咱这种没出过社会的毛头小子能有的。”
谢母瞪他一眼,心情很好地道:“我也不稀得去看你出洋相,是旭儿托我跟你「求」张迎新会的票。”
谢常殊一口饭卡喉咙里,差点没缓上来。
“你俩搞什么呢?旭儿最近受了伤,说是你救了他,寄了很多东西过来想感谢你,结果出院了好不容易登一次门还要提前跟我打探消息,确定你不在他才敢来……你欺负他了?”
“妈,天地良心!”
谢母头疼,“你们小一辈的事我也掺和不进去,你俩就拧巴着吧。这门票你要是有可以给他留一张,没有或者不愿意也没事,我就是帮他传个消息。”
谢常殊囫囵点头,吃着吃着突然说:“妈,你和闻旭很熟啊?”
谢母叹气:“那孩子什么都不跟我们说,这两年越来越内敛了。”
谢常殊随口道:“他好像过得挺不好的,我听说他爸给他娶了后妈之后就变成后爸了,貌似还在自己勤工俭学挣生活费。”
“什么??”谢母明显不知道这件事。他以为闻旭妈妈走了,好歹以前闻父对这个儿子还是关心的。
谢常殊耸耸肩:“现在他在学校挺不好过的,那些打他的人都说他没后台,想教训就教训,老师请他家长,但他家那两位都不管。就……有点惨。”
谢母愤怒:“太过分了!闻震还是不是人!自己的亲儿子就让人这么欺负?!这是欺负我郑家没人吗?”
郑是谢母的姓,她家开医药公司的,上面三个哥哥,各个出息都不小,人可多了去了。
闻旭那人就是太缺爱,谁对他好他就可劲对谁好。不仅前几年惨,后边过得也挺惨的……
当然,那是在谢常殊眼中。
他看书的时候其实一直等着闻旭能发现凌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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