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怎么成空号了?”
“他这么绝?真就跟咱彻底断了?回子追他那么久,不得哭死啊。”
“他虽然有点……但也不是这种人吧。”
“有可能人家去追求新生活,咱被他列为黑历史了吧。”
据师紫云室友所说,他们和师紫云彻底断联,时间大概在自己联系师紫云前后。
那是个阴天,乌云层层叠叠,囚笼似的压着大地。
谢常殊莫名打了个寒颤。
可城西的日子很平淡,并没出爆出哪怕一起关于反派的消息……
下课铃响,教室浮躁起来。
恰此时,谢常殊手机弹出一条信息:元,元。【XX银行】
谢常殊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好一会,转过弯来不由嗤笑一声,谁给他转账龟毛到连小数点都算上了?
难不成原主借钱出去还算利息?
收拾书本的时候听见门外有人叫他。
是童净。
谢常殊朝他点头。
童净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不过他一个美术生,跟谢常殊这种帅哥就算不能占有也不想彻底丢了。
所以在谢常殊跟他划清界限前,他就很自觉地退后一步,两人因此保留了朋友关系。
童净停在谢常殊桌前,“正好这边上课,来跟你说一声,我打听到师紫云的室友了,也是画院的,我直系学长。我聊天的时候把你说的那张照片发给他,结果他还真知道些。说师紫云临走前东西都收走了,但留下一些半成品画,其中就有你说的那个桃花印。”
谢常殊:“帮大忙了,能不能弄到那些画?”
“当然可以,半成品摆着占位,师紫云走之前说让学长帮忙暂时保管,说是有人喜欢就给出去,结果几个月了也无人问津,学长也准备要扔掉的。”
“麻烦你了。”
“不麻烦,我把学长联系方式推你……”说着有些无语:“不过,师紫云走之前说的,打包那些画,一千块。”
谢常殊表情一僵:“绝了,不是要扔得吗。”
学长:“没人要就扔掉,有人要就一千打包。他原话。”
谢常殊:“……”
翌日周末,家里;
谢母今天放假,在厨房大展身手,比往常早半个小时进厨房烹饪,结果饭菜也比以前早半个小时做好。
饭菜太香,谢常殊捧着碗边吃饭边跟那位学长交涉。
谢母端来浓稠的老母鸡汤,招呼谢常殊:“你爸呢?”
谢常殊:“在卷腹。”
“枭儿呢?”
谢常殊头也不抬:“刚刚举完铁。”
谢母:“就你一个人先上桌开吃了?”
谢常殊嘿嘿笑了声:“怪妈你现在手艺太绝,再说,我下午还得去学校训练呢。”
谢母擦了擦手,道:“快去叫他们吃饭。”
谢常殊端着大碗晃到一楼自建的健身房,里面自家勤奋的老爹保持着虾米状卷腹动作,脸颊充血成了一只熟虾,身体还在不断颤抖。
谢常殊慢悠悠走过去,端着碗坐到谢父头顶单车垫上,看他爸挤压他身上的幸福肉。
他拨了口饭,很欠揍地道:“同志,歇会吧,你这姿势不标准,白搭还伤腰。”
谢母近年厨艺越发精湛,饭菜的香味飘得满屋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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