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枭毫无所觉,边下阶梯边问:“哥,你不热吗?”
室外温度三十加,谢常殊却戴着黑色口罩,衬衣领子立着裹住脖子,衬衫的修扣扣得紧紧的。
“不。”他怕虞枭继续问,转移话题:“你怎么来这儿了?”
“我一考完就看见哥发的微信,给你发的信息都不回,怕你有事,我就赶来了。”
虞枭英语考试四点二十结束,过来差不多。
当初谢常殊就有次险些被烤鸭的经历,感觉不对劲就发定位和地标照片还是虞枭强烈要求的。
谢常殊闷头往前走,出租司机正要打油门,就被谢常殊拦下,拉开车门坐进去。
他拉的是副驾驶座,还没进呢就被虞枭拦腰抱住,往后车座塞,自己也跟着进去。
被虞枭抱住都刹那,谢常殊身体极度僵硬。
是他做贼心虚,坦荡不了。
“大热天别动手动脚。”他进车门后就默默坐在车门一边。
虞枭礼貌道:“师傅麻烦把空调打低一点好吗?”
谢常殊想离远些,虞枭就没有靠近他,抱着书包端端正正坐在座位上。
虞枭不说话了,空气就开始沉默。
虞枭小声:“阿姨他们六点出门,我们现在正好能赶回去。哥,你喝酒了?”
谢常殊:“一点点。”他靠在座椅上,“别跟他们讲。”
“好。”
突然,虞枭拔高了声音:“你过敏了?”
“?”
“脖子。”
谢常殊:“……”他默默离虞枭更远了点,遮遮掩掩道:“应该是吧,酒店卫生不行。”
虞枭原本似乎要近前来看,不过察觉到谢常殊的疏远,便不敢说话了。
不过脑袋总是往他那边偏,几度欲言又止,最后干脆进进门抿着唇,手指垂在膝上,非常不安。
谢常殊余光见了,重重地吐了口气,但没动。
他今天遇到的不止是个变态,还是个吃人的妖精。
他元气给吸了个透底,现在都提不起精神。
“哥……”
谢常殊看见虞枭那双黑亮亮的眼睛,急忙转移视线。
虞枭原本因为谢常殊投来的目光而扬起的笑瞬间僵在脸上,全身都写着四个大字-「不知所措」。
谢常殊叹气:“我真没事。过来让我靠会儿。”
虞枭麻溜移过去,阴云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依旧不敢问「过敏」。
谢常殊只靠了他半个肩头,其实并不舒服,车一摇晃他脑袋就会跟着晃。
虞枭便坐得离谢常殊更近些,掰着人脑袋靠进肩颈之间,下巴轻轻抵着他脑袋,双手环绕着谢常殊的身体,考拉似的,像个完美的安全带。
虞枭轻轻在谢常殊身上拍抚,“哥,睡会吧,到家了我叫你。”
他脖颈弧度正好,胸膛宽阔,谢常殊真就被他哄睡了。
醒过来的时,锁骨处痒痒的,抬手就在上面抓到一只手,瞌睡瞬间飞散。
谢常殊低头,就见自己翻起来的领子被压下去,两根手指顺着缝隙钻进去,正点在他胸膛红印上。
作乱的手主人完全没有被抓包的羞赧,坦然笑着:“哥你这么快就醒了?是我吵到你了吗?”
谢常殊艰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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