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晟的事不由我管。”他油盐不进,眼看耐心耗尽。
凌枫忙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闻旭现在……去哪了吗?”
谢常殊面无表情。
“他搬走了,兼职也没做了……我,我怎么都联系不上他,他还在学校吗?会不会出事?他不回家能去哪?”
谢常殊不由多看了凌枫两眼,他现在的急迫的担心都不似作假,可惜……迟来的深情。
唔,还不知道凌枫这「深情」的续航是多久呢。
“我和他有点误会,他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消失了。你帮我劝劝他……”
谢常殊后退一步,面无表情道:“凌枫,这是你们的事,我一开始就说过,我是真的不感兴趣,不想掺和。”
凌枫闭眼,“那你能不能,借我些钱?”
谢常殊:“?”
若是以前的原主肯定会让他予取予求,凌枫话没说完估计就奉上钱包了,这就是他们相处的惯例,在谢常殊接管这句身体之前也是如此。毕竟原主偷钱都要给人送跑车……
可惜谢常殊面对凌枫,就是一只铁公鸡。
凌枫看见谢常殊的表情,像是被针蛰了似的,“算了,我只是随口一说。”
他说完他飞快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刚刚的狼狈和低声下气瞬间荡然无存。
凌枫:“你真的不肯帮我?”
软的来不了就直接上硬的。
谢常殊吃软的,但对凌枫上软硬不吃。
他耸了耸肩。
凌枫脸色难看道:“那天是你把闻旭带走的,你肯定知道他现在的状况,他现在不肯见我也和你有关系吧。”
谢常殊笑了,道:“这就好笑了,我表弟在你们凌家主办的宴会上受了重伤,主人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溺水而不闻不问。我不出手难不成像你一样,看着他溺死?”
凌枫表情急剧变化,手指轻颤:“他……受伤这么严重吗?”
说着语骤然凶狠:“我安顿好小叔就准备回去的,可他已经被你带走了!”
谢常殊微笑,不跟他争了。
凌枫失魂落魄地离开,谢常殊看着他的背影……
看来凌家这次遇到的事不小呢。
如果这次遇到的凌枫还算人的话,那半个月后的凌枫可就算气急败坏的疯子了。
他堵住谢常殊,说什么都要见闻旭,半夜翻学校围墙,玻璃扎进了医院;还去谢常殊家守了半个月,被物业送到了派出所。
幸好闻旭选择住校,星晟私高投那么多钱,安保严密得很,在里面他很安全。
所有办法都试过后,凌枫最后又把视线聚焦到谢常殊身上。
可谢常殊的嘴不是嘴,是金刚。
尽管自从谢常殊忙起来,虞枭已经半个月没和他好好说过话了,但虞枭每天晚上放学后还是会去梧桐树下站一会。
他曾经尝过等待的甜头,现在有守株待兔那农人的心态。
跟屁虫百盛不理解,但陪着老大看风景,也挺有格调的。
这秋风刮起来,梧桐叶跟大黄蝴蝶似的,多好看。
这天虞枭依旧走在去操场梧桐树的路上,听到好几个学生围在一起抱怨学校严苛的制度,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听到了,学校改制,总会有人被迫做出让步。
只不过今天他们把始作俑者谢常殊拎了出来,口诛笔伐,反复鞭尸,殃及祖上十八代。
已经近一个星期没见他哥的虞枭此刻心情本就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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