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中的画面真的出现了。
那句话说完后,不知是酒精的刺激,还是情绪上的不稳定,苏蔓还呆滞着呢,就被人一个翻身压住了。那本来已经抽出到穴口的肉根在顿了片刻后,突然变被动为主动,如雷霆万钧,顶着无穷压力直接贯通甬道!
“啊……”
苏蔓直接尖叫出声,除过破处,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整个花穴被撑到了最大程度,似乎再多那么一分,就能被撕裂成碎片。
穴壁上细小的凹凸软肉全都被撑开,极度的饱胀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痛意,大脑有了一瞬间的空白。
在她身上,徐致远目光幽深,面上夹杂着一丝压抑许久的沉痛,仔细去瞧,他的眼神没有焦点,似乎面对的,并不是某个具体的人。
也是苏蔓撞上了,徐致远此人善于克制,不善言辞交际,表面严肃冷厉,可实际上却从不苛待他人,这样的人,也是最容易被人欺负的。相敬如宾的妻子、人人羡慕的工作、极强的个人能力……在这些光环之下,却也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辛酸。
老刘只知道调岗回首都是个清闲的工作,却并不知道,那份工作意味着永远告别徐致远热爱的飞机,其最大的好处就是,能为妻子的弟弟安排工作,能有些油水可捞。
但是这些旁人眼中的好处,对于徐致远而言,就是实实在在的侮辱。
理想主义者生活在极度贪婪现实的群体中,格格不入间,连徐致远自己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坚持错了。
今夜出现的苏蔓和沈文哲,直接撞上了这个男人最压抑的低谷时刻,苏蔓还不知死活的勾引,将一根又一根引线送入男人手中,踩着禁区摇曳生姿,现在,这场风暴,终于被点燃了!
男人的大掌抓着苏蔓的腿,几乎把她折成两半,这个姿势,两人交合的地方大喇喇地露出,在场的都能清晰地看到被撑得一圈无血色的穴口,还能看到粗壮的肉棒根部,应当比小儿臂还要粗些。
鲜明的尺寸对比,简直难以想象这么硕大的一根粗物,能被小穴整个吃进去。
徐致远只感觉自己被分割成了两个部分,一半在阴暗的地下嘶吼,代表着不甘与愤怒;一面则升上了天堂,代表着放纵与发泄。
身下插入的那处,又湿滑又柔媚窄穴四面裹着棒身,深深夹嵌,爽得快感直冲尾椎骨,在脑中炸开。在如斯快感中,那些压抑的、低沉的情绪似乎有了发泄的出口,只需要一次次抽出插入,便能缓解心头的桎梏!
理智与情感撕扯,终于,大脑彻底失控,精瘦的腰身高速挺动,肉棒大开大合,如打桩机一般狂插横搅,捣弄着花穴剧烈收缩。
这样带着情绪发泄的性欲,速度快到极致,苏蔓叫都叫不出来,她的整个身体不断向上耸,最后被顶到了床头,床架子也受不了徐致远的力道,跟着晃动起来,床板撞在墙上,连床头柜都跟着动,频率越来越高,“吱呀吱呀”,听得人提心吊胆,有种房子都要被拆了的错觉。
苏蔓被狂浪的插干顶得五脏错乱,薄汗打湿了卷发,粘在白嫩的颈项上,汗涔涔的粉臂在床单上碾出一个个褶子,细长的五指泛白,似要将身下的床单抓裂开。
奔腾汹涌的快感如狂潮冲撞着身体各处,直叫人为之癫狂!
“徐老师,您轻点,蔓蔓都被肏哭了!”
这一句似乎从天外传来的声音,瞬间将徐致远炸醒了,眼前的一切重新变得清晰,没有那些横亘在心头的烦恼,面对的也不是一些丑陋贪婪的嘴脸,只是一个瘦小娇弱的、躺在他身下的女孩子。
她的双腿被自己强行撑开,因为力气太大,上面已经有些几个鲜红的手印,没有一丝毛发的极品花穴如蛇吐花信,颤巍巍翕动着,从漂亮的小腹到纤细的手指尖,都在不自觉的战栗,小肚子一抽一抽的,还能听到含糊的哭腔。
这是一幅被肏惨了的模样。
而始作俑者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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