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这种原因,她的回忆很详细,大有苏晚不松口,就要一直说下去的趋势。
不论是苏晚心中的哪一种情绪,淫荡的也好,羞愧的也罢,都禁不住——当着妈妈的面,被爸爸不停肏干时,还要听妈妈反复提起爸爸啊!
几乎沈雁秋每提一次,都会多一段淫靡的回忆被记起来,那些刻意想要遗忘的细节,一下子都变得特别清晰,甚至一些以前正常的相处,在此情此景中被提起来,都会带上了不一样的色彩。
淫荡的那一面越发淫荡,羞愧的那一面也更加羞愧。
不能再让妈妈继续说了,苏晚只能示弱:“嗯,我,我知道……我也很爱爸爸……”
这句不自觉的回答,让沈雁秋放下心来,呼吸逐渐平稳,终于在按摩和精油的双重攻势下再次睡去,这句话也让苏牧暂时停顿了一下。
也只停顿了一下,便又是一个深顶,将整根肉棒堵在花穴中,薄唇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语音缠绵:“晚晚表现很好,游戏结束!”
这劳神子的游戏终于结束了!
苏晚松了一口气,想催促苏牧离开逼仄的车厢,这一晚上她都快被吓出心脏病了。
但下一刻,她的一只腿被提了起来,沾满淫水的大棒子抽出到娇嫩的穴口,以千钧之势挺干入内,不由分说,就开始了比之前快好几倍的抽插。
紫黑色的大鸡巴劈开甬道,反复猛刺狂冲,如同火花带闪电,一路风驰电掣。苏晚勉强撑在地上的单腿瑟缩发抖,连脚趾间都酸麻无力起来。
搞了半天,所谓游戏结束,只是说不按照妈妈的呼吸节奏肏穴,并不是说要停止干她啊??!!
太,太过分了!!他最起码也先离开妈妈的床边啊!!!
没有给苏晚缓和的机会,苏牧气势如虹,直接开始了冲刺。
巨棒向内一顶一撞,毫不怜惜地肏到最深处,将苏晚整个身体都顶了起来,操到幽穴天翻地覆,外翻的媚肉都红得滴血了。
这样的快感,说句“爽翻天”丝毫不为过。
太快了,苏晚有些受不了,想叫出来,胸腔到喉咙口,满是发泄出声的欲望,只有肆无忌惮的尖叫,才能勉强缓解被超大肉棒猛操的疯狂快意。
可是妈妈刚睡着,但凡她出声,便又会吵醒她。再来一次,可就没有那么好解释了。
浑身快感无处发泄,竟似每一根血管都要因此爆炸。不得已,苏晚只能将面包打开,就像是真的饿疯了,猛地将三四片一起塞入嘴里,将自己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喉咙里发出受不住的呼喊,到了口腔中又被面包堵住,便形成了无声的呜咽,整个腮帮子都咬在面包上,发酸又发疼。
上下都被塞满了,尤其是下面那根,直挺挺硬生生热乎乎的大鸡巴在穴里左冲右突,捣搅摇曳,又一个劲打着转冲宫心处研磨,恣意蹂躏之中,像是要顶穿甬道。
因为苏晚还站在床前,下铺是那大叔,上铺是妈妈,被操的白沫飞溅的时候,谁没办法保证,沫子不会溅到他们身上。
睡梦中,可能会被父女相奸的淫液喷洒。这场面,不论谁都会脸红心跳的道一声,太猛了!!
吸取上次的教训,苏晚的手不敢去抓碰妈妈床上的任何东西,只敢虚虚扶着侧边的栏杆,身后撞击的越来越猛,尤其是当火车转向或者刹车时,发出各种“轰隆轰隆”的声音,苏牧干脆将手从湿滑的臀部挪开,任由整个性器,包括大囊袋都拍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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