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他都会扛下,不会让她面临任何一点风雨,至于其他的,她喜欢什么,自己便给她什么。
她喜欢性爱、喜欢刺激,他便给她最极致的欢愉、最极致的刺激,让她食髓知味,离不开他。
一切都像是计划的那样,但苏牧怎么也没想到,苏晚突然的变化,反复的游移,居然是因为这种可笑的原因!
一时间气血上涌,怒气翻腾到了极点。这副样子,居然比她当初说“分开”时还要可怖。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苏晚浑身一抖,立刻意识到自己错了。
嘴巴一瘪,先流下泪来:“我能怎么办,你是我爸爸,你们是夫妻……我看见妈妈身上的印子时,心都要碎了……你以为我不难过吗?我那么难过,我那么想离开你,可还是被你轻轻松松就拽了回来……”
“呜呜,我还不是太爱你了,才会害怕,太爱你了,才会尊严都不要了,才会离不开你……”
盯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某人,苏牧能清楚分辨出,她此时的伤心有一半是装的,是为了打消他怒气的策略,那哭着哭着还偷偷觑他一眼的样子,让人又生气,又忍不住心软。
苏牧从不知道,这种一看就知道不真诚的情话,居然有很大的效力,而被某人硬挤出来的泪珠,真的落在自己身上时,他心尖的某些地方,也像是有东西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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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余怒的苏牧,这一整天,都没和她分开过。
从剧场回到宾馆,究竟做了多少次,苏晚根本就数不清了,中间似乎妈妈和雷大叔也回来了,但苏牧却根本没有停止的打算,甚至还做的更加卖力,单人小床嘎吱嘎吱的响,似乎下一刻就会整个垮掉。
苏晚没有再克制自己的声音,也克制不了,大概整个套房里都会回荡她被苏牧肏得乱叫的声音吧。
等到天光初晓时,苏晚的眼皮已经睁不开了,还没忘记心里仅剩的别扭。
“哼,现在这么凶,那为什么当时我说‘分开’,你那么淡定……你是不是当时不在意,觉得摆脱了我这个大累赘……”
听见这想要算账的语气,苏牧淡淡挑眉:“哦?那我之后何必多此一举,反复设计,还给自己找麻烦?”
苏晚不依不饶:“那,那或许是你后来又觉得想念我的身体了呗……反正你本来就是个大色魔……”
被盖上了“色魔”称号的苏牧差点被气笑了:“荒谬,你可曾见过我对别人这样……放纵……”
苏晚嘴角稍稍扬起,她喜欢苏牧承认她不一样,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哼,那你就是馋我的身子!”
苏牧也不反驳,直接翻身而上,用实际行动堵住某人的嘴,践行被扣上的“馋身子”的罪行。
彻底晕过去前,苏晚感觉到额间被人轻轻一吻,清隽的声音响起,但她已经太累了,根本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连声音都听不真切:
“你说与我‘分开’,我以为你并没有先前说的那样爱慕我,哪里还敢僭越……便只能收起所有情绪,机关算尽,求一个可能……”
“但现如今知道,你只是个小蠢蛋,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相信我,也不相信自己,那我何必忍耐情绪?自当好好教训你一番!”
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还能怎么教训?
“苏晚,我心悦你,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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