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医院食堂,他这一贴,不管是路过的还是就餐的都往他们这看过来了。大概是没想到陆医生平时是这样和自家omega相处的。
陆薄言面色如常,“没有。”
但是没有只是暂时的,晚上沈旭就开始鼻塞咳嗽,吃了药也没见好,第二天开始发烧了。沈旭平时身体还行,八百年没体会过发烧的滋味,是真的难受。
头昏昏沉沉的,呼吸不顺,还要加上没完没了的咳嗽。
外头堆着的雪是彻底顾不上了,沈旭精神萎靡,连起床都费劲,从窗户看出去,今天是晴天,他拜托陆医生去给楼顶的雪人撑个伞,以求多留几天。
陆薄言要请假调课在家照顾他,沈旭没让,他就还是去上课,一上午发了三次信息,打了两个电话,上课时都把手机放在了身上,一下课立刻就赶回来。
他回来还带了药,一般人都是带口服药,陆医生往家里带了吊瓶。
一开始沈旭还有心情说笑,夸他打针比起专业的护士也不差,后面就笑不出来了,四肢肌肉酸痛,头晕得难受,还吐了一次,腹中空空嘴里发苦,什么话都不想说,闭着眼,有气无力的。
更要命的是,身体一虚,生殖腔发育的不适症状又加重了,肚子也酸。
沈旭刚才说嘴巴苦,陆医生就给他泡了一杯糖水过来,现在他又不想喝了,蜷缩在床上,吊着水的手垂在床沿。
陆薄言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也换了衣服上床,在他身侧躺下,拥他入怀,沈旭拉过他的手放在肚子上,陆医生心领神会,轻轻揉按。
沈旭的鼻音很重,这次不是哭的了。
“医生,我难受。”
但是生病这种事,医生只能开药治疗,家属只能陪护照顾,谁也不能代他承受。陆医生只能说:“睡一会儿。”
沈旭虽然昏昏沉沉的,但是不太想睡。
“我想要你的信息素。”他这样说。
陆医生说:“你闻不到。”
信息素主要靠嗅觉接受,确实是闻不到的。
沈旭莫名有点低落,哦了一声。
陆医生碰了碰他的后颈,Omega腺体恢复得很快,但是完全标记时的齿痕会留很久,腺体也不像从前那样充盈,这意味着,沈旭体内其实还有他没有代谢的信息素。
完全标记之后omega会有信息素需求,的沈旭现在显然不属于这种情况,他说想要信息素,仅仅只是他想。
陆薄言抬头看了一眼吊瓶,已经滴得差不多,他低声说:“五分钟。”
什么五分钟?沈旭现在脑子不太够用,转不过弯来,五分钟后他也还是闻不到啊。
五分钟后,陆医生为他拔了针,握住他的手暖了暖,然后放进被窝里。
这动作很像是临走前的安置,今天也确实是工作日,沈旭理所当然以为陆医生要走,然而下一刻,陆薄言俯身亲吻他。
一个很长很长的吻。
沈旭反应过来之后挣扎了一下,他在感冒,陆医生离他近也就算了,反正家里只有一张床,总要一起睡的,怎么还亲他。
但是陆医生的吻虽然温和,却也不容反抗,沈旭没能挣开,于是渐渐升温,渐渐感知到了微凉的,带着一点甜的alpha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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