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已背好全科答案,但你不发卷子我就直接开答岂不是作弊得过于明显?
张朝鹤对他这种理直气壮的行为非常震惊, 以至于眼睛都瞪大了:“明明是你先骗我的,难道不应该全部坦白吗!”
季伯阳:“你说得很对,所以下面的话听好了我只说一遍。”
“我叫季伯阳京城人士家里为了让我体验世态艰辛特地让我脱离家族襄助到外地创业我家很有钱而且很有人我爸妈脾气都很好还有一个能歌善舞的叔叔他每天过着躺着赚钱的日子让我羡慕死了他温柔体贴十项全能而且长得也很帅谁嫁给他一定会过得很幸福。”
毕竟说第二遍可能就不是这个版本了, 且听且珍惜。
张朝鹤:……
他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季伯阳,生怕他是不是精神状态出了什么问题……他说这些干什么?为什么听起来好像在替他叔叔相亲一样?
然而张朝鹤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等一下!!姓季, 京城人士!
张朝鹤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由于过于震惊,他连脸色都变了, 那双凌厉漂亮的眼睛也迸发慑人的冷光——张朝鹤猛地握住季伯阳的手腕,焦急问道:“你……是不是在家里行二?”
季伯阳被他吓了一跳,再加上张朝鹤突然问出了一个答案卡上没有的问题,更让他稍微犹豫了一下。
行二?虽然他这一辈主宗这一支只有他一个孩子,但如果算上其他七七八八的远亲们, 他的确有个表哥?
本着「尽量顺着他」的行动方针, 季伯阳立刻点头:“对呀, 我确实是有个哥哥。”
管他表哥亲哥,现在都正式宣布被征用了,你就是我滴哥!
然而张朝鹤却陡然松开手,那一刹那他看起来哀痛而无助,甚至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他用那样难以言喻的悲伤目光愣愣地看着季伯阳,好像要把他那张熟悉的年轻面庞看出一个洞来。
季伯阳下意识觉得不对——他无措地向前上了一步,试图去握张朝鹤颤抖的手:“怎么了?我可以……”
张朝鹤瞬间仓惶而坚决地退后一步,果断拉开和他的距离,于是季伯阳也僵在原地,不敢再多动一下。
可能有几秒……也可能是几十秒,张朝鹤最后深深看他一眼,然后便转身逃一般朝走廊外疾步离去!
季伯阳傻在了原地,过了好一会他才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给二叔打电话——然而二叔没接,他又急忙给太爷爷打电话。
为什么鹤哥看起来那么绝望那么难过?如果他知道二叔也有欺瞒的成分……
他会怎么样?
?
张朝鹤一口气冲出会场,他感到一种犹如缺氧般的窒息正无声将他淹没,就像被人用枪指着一步步走进海里,海水温柔而强势地将他包裹,他却不能回头。
为什么季伯阳……会是季二?
季二怎么可能是季伯阳??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在无数个噩梦里,他被不知名的力量牢牢禁锢在马路中间,一辆笨重的卡车闪烁着大灯撞向他……远处站着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
他长得像名侦探里只有一双惨白色眼睛和月牙形嘴巴的小黑一样。
现在小黑有了脸,却是他的朋友季伯阳。
会抢拍赵女士的画的冤大头。
会送好吃的菜来公司的干饭人。
会强抢可爱的多蓝、喜欢狗狗的季伯阳。
张朝鹤蹲在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车边,阳光把黑色的车身晒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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