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原,毕竟天有不测风云,三百万而已,就当帮人个忙。”
赵女士:又不是真的要拿捏他,点到为止。
张印山刚觉得赵女士简直是在背刺,怎么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这不得刨根问底重创之?结果赵女士话风又又又一转,问出了所有长辈过年聚会时都适用的通用性问题:“那日后你有什么打算呢?”
这个问题也可以扩展翻译为:“未来你的工作、存款和事业都有什么打算呢?”
程嵇雪:“……”
答案在心口难开。
他只能努力贴合目前人设,编造一个相对高大上一点的目标:“以后应该会在演艺事业方面下功夫,我会努力做到最好。”
他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了——毕竟「程嵇雪」的人设就是这样,在这个限度之内他就算说出花来,也没法让豪门婆婆能喜笑颜开地把她的宝贝小儿子交给他。
赵女士意味深长地一笑:“哦。”
她和张印山对视一眼,对程嵇雪的回答不予置评,再次发问:“你还有什么亲属吗?有空两家可以在一起聚一聚、聊一聊。”
程嵇雪二次受到重创:“暂时,没有。”
有,而且已经见过了,我家亲戚很多但有几个不太聪明,我不敢说。
张董见过季父和季大侄子;赵女士见过大侄子和季爷爷,这么算下来好像除了季妈妈,双方家长都已经进行过了初步会晤。
赵女士又是一个意味深长的「哦」,哦得程嵇雪稍微有点发毛。张印山则全程抱臂微笑,静观程某人在翻车的边缘摇摇欲坠。
赵女士深觉自己一个人努力不行,她决定把张董也拉下水当恶人——以后两个孩子真走到了一起,今日「张门宴」大家都有添砖加瓦!她边起身边透过二楼栏杆招呼客厅的张董:“老张你在那边干什——”
只见张董正在楼下和瓜皮玩……瓜皮本来就受过专业训练,对人的情绪感知很敏锐,张辅霖刚刚自己在楼下闷闷不乐,有种他的宝贝儿子已经被外人拐走的危机感。
瓜皮哒哒哒过来蹭了蹭他,还把自己的大长脸啪叽一下摊在了张董腿上。
给你一个机会摸摸我!
张董:那就摸一下吧。
楼上的赵女士:……
“老张?”她声音轻柔地呼唤:“上来。”
要不是孩子们都在,她估计会直接冲下楼拎着张辅霖耳朵把人拎上来——我国正和敌国进行严肃的谈判,你身为皇帝竟然在和敌国奉上的美女寻欢作乐?!
张印山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心下大恨,果然是狗遂主人!
可是它皮毛好亮好漂亮,眼神好乖。
瓜皮不知道面前这位有一面之缘的年轻男人正面临何等纠结的境地,它跟着张董嗵嗵嗵跳上楼来,非常礼节性地绕着对方转了一圈——张印山正想勉为其难地摸一摸它,瓜皮却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这个男人的冷淡反应。
它应该是不喜欢我。瓜皮礼貌告别,嗖地一下冲向了眼光发亮的赵女士。
伸手到一半的张印山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在?就针对我是吧?
而赵女士也正期待着一身融金色长毛的金毛狗狗过来。张家地板太光滑,瓜皮爪爪一跑一动时就会发出活泼的脆响,只见它凌空拐弯,突突就朝赵女士撞了过来!
刚刚严肃的气氛被瓜皮这一撞撞得烟消云散,赵女士摆了一半儿的谱当场失败,瓜皮亲热又主动地把前腿搭在赵女士膝盖上,还一边哼哧哼哧乱拱一边快乐地摇尾巴。
赵女士:“这是你家的狗狗吗?今天来得这么急怎么还有空带狗狗来?”
话题跳跃过大,果然鹅家脑回路都非常相似,最擅长弯道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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