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抛出答案,“是你伸手抓我,想对我行凶。”
“哗啦——”
“咳咳……你……卑鄙……”
“你不说我都没想起来。”应云生露出了思索的表情,“如果我去和老师举报你想霸凌我,有门外的监控作证,就算我真的在这里把你弄死了,是不是也算正当防卫?”
祝屹脑子里「嗡」的一声,拼尽全力提高嗓音:“救——”
脖颈上的手猛地收紧,瞬间掐断了呼吸通道。
祝屹挣扎不得,强烈的窒息持续了犹如一整个世纪,他眼前几乎出现重影,方才感受到救命的空气涌入肺腑。
视野模糊成一片,他嘴唇哆嗦着,仰头却看见对方竖起食指,静静抵在唇边。
“想喊其他人?”应云生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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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云生呢?”
“我也不知道啊。”理科班的文委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眼看马上就要到报幕时间,急出一脑门汗。
伍易晴也急:“打电话了吗?”
对方闻言摇头:“打什么电话?他连手机都没有。”
伍易晴压根没想到这年代还有不带手机的学生,一时竟不知道作何反应。
纪礼推开门:“怎么了?”
伍易晴愣了一下才答:“应云生不见了,而且马上就到我们了。”
“他刚刚和我说去卫生间了。”纪礼说,“我去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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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礼停在紧闭的卫生间门前,拧了下门把手。
里面不知道什么情况,把手旋转时明显有什么东西堵塞的阻滞感,他用了点力才拧开,抬头就看到应云生一个人站在洗手台前,闻声抬起头,透过镜子和他对视。
“你怎么过来了?”
“表演快开始了,准备好了吗?”
应云生「嗯」了声,关上水龙头。
卫生间里除了他们其他隔间的门都开着,显然没有别人。纪礼走到洗手台边,低头看了一眼,忽然捞起他缠着纱布的左手:“不是和你说了伤口不要沾水?”
应云生认错态度良好:“我忘了。”
纪礼直接将他手上包的纱布拆开,一连拆了三四层,总算将湿水的部分全拆下来。
手边没有剪刀,他干脆摘了胸针一划,将湿的部分全裁了下来。
应云生任由他动作,视线一直停留在他的衣服上。
纪礼:“发什么呆?”
应云生看着他单手将胸针别回去:“穿这么少不会冷?”
白雪王后在故事里初登场刚刚被国王驱除出境,身上穿的自然还是象征往昔尊贵身份的礼服,非常繁复华丽的一套深色宫廷长裙,裙摆是厚,但凑近就能发现整个后背都镂空,固定的绑带一直收到腰线。
纪礼却没在意:“就五分钟的表演。”
湿水的纱布全拆了以后,剩下还裹着的就只有薄薄的一层。一个星期的时间压根不足以当初深可见骨的伤口结痂,这幅模样出去万一不小心碰到哪都可能导致重新开裂。
纪礼将手套摘下来:“你先戴着。”
应云生愣了愣。
纪礼见他半天没反应,以为他是只有一只手不方便:“手抬一下。”
手套是和白雪王后的服装配套的部件,非常暗黑风的黑色系,和深海巫女的打扮也半点不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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