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叶如晦摇了摇头:“没什么。”
几秒钟后,他又把脑袋探过来:“我问你个事儿。”
“什么?”
“哪款计生用品比较好用?”
“呃……”
“我和人约好这周末出去住,”叶如晦表情很是苦恼,“但是要做什么准备我已经研究了一个周了, 你能不能给点意见?”
纪礼:“我给什么意见?”
叶如晦吃惊:“怎么你和应云生之间从来不做措施的吗?”
纪礼:“我们只是谈恋爱。”
“从来没, 那个过?”
“没有。”
叶如晦难以理解:“你们从在长桥官宣开始到现在也有一年多了吧, 居然就从来没破过戒?那你们平时约会到底是在约什么?”
“图书馆,博物馆。”
“租房子同居之后呢?共处一室的时候都一起干过什么?”
“做饭, 洗碗。”
“晚上呢?”
“睡觉。”
“怎么睡?”
“一人一间房。”纪礼看着他,“不然怎么睡?”
叶如晦神情复杂:“你没有不行吧?”
纪礼抽出他手里的书往他脸上一按:“谁规定谈恋爱必须那样了?”
叶如晦:“……”
是没人规定, 可是孤男寡男性向契合又同吃同住,陌生人都容易擦枪走火,何况对方还是能激起自身荷尔蒙分泌的对象。
这种情况,要么两人压根没感情,要么两人型号不一样。
直接问对方和男朋友到底有没有感情这种问题太讨打,叶如晦斟酌了一下:“你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和这个无关。”纪礼拉开椅子,“就是没做过而已。”
“你们不是男朋友吗?为什么不做?”
纪礼:“你修哲学难道就会天天月下吟诗吗?”
“呃……”叶如晦:“那你想过吗?”
“呃……”叶如晦懂了:“想过, 但是没付出实践?怎么你男朋友不愿意?”
纪礼从书架上拿出个新的笔记本:“他根本不懂这些。”
应云生在这方面太纯了, 甚至还有点古板的保守,纪礼每次去亲他都会有种带坏小孩的错觉,这一年来这么平平淡淡地处着, 两人按部就班地学习生活,偶尔接个吻也大多是他占主动, 牵个手就能让人红了半边脸,一点点接触对方就和得了什么天大的礼物一样高兴得藏都藏不住。
要让纪礼这时候把应云生面前那层白纸捅穿了, 这感觉仿佛在押着未成年看动作片。
怕他没准备好, 怕他会受不了。
多方思考过后, 他的结论就是继续等。
至少等对方有这方面的意识了再说。
这就直接导致了他们交往这么久,连亲都只局限于最表面皮肤的触碰,连一点点深入都没有过。
“本来就只是感情生活的调剂品,现在这样一直下去也没什么,没必要非得干点什么打破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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