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她满心欢喜和怜爱,觉得他从头到脚哪里都可爱,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扑向他,把他推倒在床上……
夜里十一点,秦芳的房门关上那一刻,终忆的手机立马震动,她侧躺在床上接起电话,声音溢满笑意:“我们家的床睡得还习惯吗?”
那端传来闷闷的嗯声:“枕头软,被子香,就是床铺……空荡荡。”
很押韵嘛。她抱着被子在床上滚半圈,索性直接起身推开窗。郊区大院的夜凉爽又幽静,晚风里流动着桂花的清香,天空柔软安宁,缀着点点星光,他的声音低低传来:“睡着了?”
“没有呀。”
“那怎么不说话。”
“在想你。”
那头忽地没了动静。
终忆低头笑着,听见一线之隔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料到他已经起身悄悄朝她房间而来,而她的房门并未上锁。
门把手轻轻转动,她回过头,那扇门从外朝内慢慢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挤入房内,两人在昏黄暖光中对视一眼。
终忆笑着扑他怀中,徐桉远掐住她的腰将人提抱在身前,低俯头与她唇舌厮磨,从白墙边、书柜旁,再到书桌上,那些承载着二人童年学习记忆的地方,又在十几年后留下成年人的激情痕迹。
徐桉远的吻落她白皙肩头,带过点点红印,喘息声来到她耳边:“我记得家里隔音不太好。”
“一直是这样呀。”终忆声音同样带喘,软绵绵撩着他的心,“你轻点嘛。”
“跟我轻不轻关系不大。”他低呼口气,喟叹道,“你好会叫。”
她举拳锤他肩膀,软而无力,倒像在撒娇。徐桉远大掌握住她的小拳头,一根一根手指亲过去,继续卖力:“明天带你回学校看看。”
她快被他弄晕了:“不给……进吧。”
“你给吗?”
“嗯?”
耳畔是他低低地笑,终忆登时醒悟,诧异又羞愤,惹得他倒抽口气,让她紧紧抱住,让画面和空气更加震荡:“不给也进,只要我想。”
***
翌日,二人回到初中。
终忆站在树荫下,望着保安亭的方向,直到徐桉远冲她点头,她才撑着伞走近:“想不到真的能进。”
他牵起她的手,笑着说:“什么时候骗过你。”
操场和教学楼翻新,新修建了一栋超大的体育馆,那条最长的林荫道还在,她记得这条路曾安排给每个班级轮流打扫,一年四季落叶纷纷,如今物是人非,不见当年打闹的同窗,青春年华也永远定格在这里。
徐桉远抬头望着一处,感受到她的目光,偏头问:“上去看看吗?”
“来都来了,当然去。”终忆笑,二人牵手上楼。
当年他们班在3楼尽头,最靠近年级主任办公室的位置。那时大家的座位是流动性的,按照排名两人同桌自由选择座位。
他们班的第一名超级学霸一直都是选择第四组第一排靠窗的位置一个人坐,那次考试的二三名,一个徐桉远,一个终忆,恰巧成为同桌。
“坐哪?”他问。
“都可以。”她回。
“你选。”
她想了想,说:“第三组第四排。”
“嗯。”他什么也没问,直接落笔写在字条上,交到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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