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找点乐子不是。
当然,这种话说出来有违她贤妻良母的人设,因为男人可不是这么想的,哼,天下的男人嘴里说的再好,再怎么爱,牵扯到规矩立刻就不行了。
梁杨氏从善如流转移话题:“希望女儿也能幸福,像我一样,遇到老爷这般的良配。”
这话说的恰到好处,即转移不开心又拍了个马屁还表达了心意。
梁秀清哪能明白夫人这般小心思,因为生气硬邦邦的肌肉立刻软了些。
梁杨氏继续道:“老爷,你再给我说说女婿长什么样。”
“都多少遍了,我就见过一次。”梁秀清态度拒绝,嘴巴却还实诚,不带感情描述,“长得和乡下人完全不一样,白白的,穿什么西装,看起来很洋气,很像戏里唱的小白脸。”
梁杨氏满足了:“小白脸啊,那脾气应该很温柔,我听咱未来的亲家母说,女婿留洋回来后,对待女人特别尊重,说国外的女人和咱这边的女人穿的完全不一样,露胳膊露腿就算了,还有种什么尼,比肚兜还小,你猜穿上去干吗........”
感觉到脸庞传来的心跳不正常,梁杨氏自知失言果断再次施展转移大法:严肃道:“老爷,今年的比武大赛能赢吧。”
梁秀清:“........”
当他傻子吗?
真如书上说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不过,他依旧成功被转移。
一年一度的比武大赛,输了,面子次要,关键族人和百姓们,失去了一次发财的机会。
去年,乡饮镇输了,今年要再输,他真没脸见人。
人有了目标,时间过的格外快,转眼十天。
操场上练武汉子们的有力喊声响了十天,对于两个乡镇的人来说,比武大赛,比过年还热闹。
镇里渐渐来了很多操着一口京腔的蟋蟀贩子,乡镇没有客栈一说,于是便衍生出了相当于后世的民宿。
当地有条件的村民早早收拾好房间,价格不贵,管住还管饭,来的都是回头客,像老朋友般,一年见一次格外亲切。
蟋蟀之地的比武大赛全县无人不知,老汉推着独轮车,车上坐着媳妇,媳妇带着娃,更不用说喜欢热闹的年轻人了。
这几天里,别说梁汝莲这样的深闺大小姐,就连山上的和尚尼姑,也能获得下山透风机会。
如此同时,来自各地的小贩蜂拥而至。
卖耗子药的,卖泥人的的,卖金枪不倒药的,算卦的先生,耍猴的艺人,拉二胡的瞎子,翘着牛骨头乞讨的,热热闹闹的气息,梁家大院高高的青砖院墙都挡不住。
梁汝莲这最终放弃折断脚趾骨。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即使她医术再高也没用。
一百天,黄花菜都凉了。
她最后选择了相对温和的方式,每晚睡觉前,就像后世的正骨,用麻绳把弯曲的脚趾固定到床上,一点点拉直,十天过去,虽然说距离正常差的也就很远,但走路勉强不再摇摇晃晃了。
没人发现她暗地里的秘密。
牵扯到卖给人牙子,小翠非常配合,偷偷给她买了合脚的新鞋,每次见人,穿件垂到脚面的长襦裙。
这个世界的娘,大院每天无数大大小小的事,忙起来几天不见面很正常。
爹更不用说了。
比武在即,十天里愣是没见过人影。
这天一大早,梁家大院的清晨不再是随高昂的雄鸡鸣叫来临,小贩们,看热闹的,半夜就来占地方了。
主仆两人起了个大早,换好衣服,活像出笼的鸟儿。
理直气壮可以出门,一年里唯一不用请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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