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否则今天过来的就不止她一个人了。
林白榆继续说:“我这星期刚转学过来,和他不算熟悉,您也不用担心我维护他做假证。”
“如果是十月三号那天发生的事,我大概是知道的。”
另一个当事人不在这,她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只能靠推测。
陶书翠立刻扭头,“孙成妈妈,你是说了三号吧?”
女人有些犹疑。
“你在哪儿看到的?”
“南槐街附近。”
“几点?”
林白榆瞥了眼沉默的隋钦,“那天七点多以后,您儿子是和一群混混离开的,染着黄头发。”
她一字一句道:“不管您儿子是认错了人,还是不记得打他的人长什么样,我可以帮忙回忆一下。”
隋钦侧眸。
她今天这幅样子,和她上次在他面前认真问“你有没有在梦里见过我”有些像。
他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唇线轻扯。
孙成妈妈当然还没听出来,“你真见到了?你怎么帮忙?”
陶书翠松了口气,隋钦这个学生平时很少会说家里的情况,但她是班主任,还是知道一些的。
说他是问题学生,也不是。
说不是吧,有时候他也会被告状。
今天被孙成妈妈找上门,她也很头疼,很怕这件事是真的,但隋钦说不是,她心里是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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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云旗今天本来来作证,结果倒好,孙成妈妈说他也是其中围观的一员,被陶书翠拦着让他回去上课了。
办公室门大开着,老师们都顾不得去关门。
方云旗和齐统扒在门口。
“新同学怎么见到的?”
“那天她在现场。”
“她长这样子,一看就是最有说服力的证人。”
围观同学议论纷纷。
孙成妈妈的确是因为林白榆看着像个好学生,心里抵触感不强,“那你说说。”
林白榆摇头,“我描述了您也不知道吧。”
她转向陶书翠,“老师,可以给我一支笔和纸吗?”
陶书翠问:“要笔做什么?什么笔?什么纸?”
“铅笔和白纸……”林白榆抿唇浅浅一笑。
还没等她开口,孙成妈妈先不耐烦起来:“你干什么?”
林白榆声音柔柔的:“我让您见见对方是谁。”
她在画画方面的天赋是被老师称赞过的,只是因为每一项都只学了几年,没有过多深入死磕。
素描一幅自己见过的人,很简单,只是花时间。
陶书翠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从笔筒里抓出来好几支笔递给她,又不经意看见办公室门口的围观学生。
她蹬蹬蹬过去,“都看什么,不要上课吗?”
办公室门“砰”一声关上。
“卧槽。”回过神来的方云旗和齐统直接跑到窗户那边,挤在玻璃面前看。
一个办公室里有四个班的班主任,还有几位任课老师,这会儿除了不在办公室的两个老师,其他人都在看。
隋钦的眼皮一掀,瞥见少女纤细的手臂,皮肤细腻,一丝瑕疵也看不见。
他蓦地想起自己胳膊上几天前的结痂,还有以前留下来的一道疤痕,烦躁地揉了下脸。
“我有学画画,您要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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