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我跟着傅之珩起身,说:“我和你一起去。”
距离上次见傅伯父并没有过去多久,除了脸色难看一些,他依然是记忆里的样子。
我和傅之珩走到床前,问:“您感觉怎么样?”
“胸口有点闷,不碍事。”傅伯父很轻地摇摇头说。
医生和护士做完检查后便离开了,病房里只剩我们三人。傅伯父看向傅之珩,说:“这段时间我不在,要辛苦你了。”
“应该的。”傅之珩说。
“还有一件事……”伯父把目光移到我身上,说:“你们的订婚宴还是尽快办比较好,小鹭,你觉得呢?”
他的声音低缓,却自带一种威严,我淡淡垂眸,说:“我听您的。”
“早点定下来,我也好放心。”伯父又看向傅之珩,“你去安排吧。”
傅之珩对此没什么反应,嗯了一声说:“知道了爸。”
术后需要静养,我们两个没有在病房待多久便离开了。我想着傅伯父的话走在前面,傅之珩跟在我身后,冷不丁开口问:“下个月初可以吗?”
“嗯?”我停下脚步回头,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说:“可以。”
“时鹭。”傅之珩上前一步,垂眸看着我,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两个没有婚约,我也不是傅家的人,你有可能和我结婚吗?”
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想过,但并不难回答。
“没有这种如果。”我说。
“没有这种如果……”傅之珩自言自语重复着我的话,唇角勾起一个淡笑,“可不可以理解成,没有这种可能?”
“……”他今天似乎有哪里怪怪的,我对上他的目光,思索片刻说:“随你。”
傅之珩还想说什么,手机铃声适时响起,他不耐地蹙起眉头,接起来嗯了几声,说:“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挂断电话他重新看向我,欲言又止地叹了口气:“我去趟公司。”
“嗯,去吧。”
“你……晚上等我一起吃饭?”
我点点头,“好。”
时间还早,我准备先回家休息一下再去公司。没想到不小心睡过头,睁眼醒来已经将近下午一点。
我很少犯这样的迷糊,懊恼地坐起来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助理竟然完全没有叫我,十有八九是被傅之珩提前打过招呼,不要打扰我补觉。
反倒是屏幕上有几条来自兔子的消息,九点问我醒没醒,九点半问我睡没睡好,十点又向我道了一次歉。
“……”
我没理他,但由他想到那张照片,又想到傅伯母的话,我觉得自己应该去那家咖啡店看看,最好能顺便见到兔子本人。
——小年轻做事没轻没重,只是打扰我就算了,万一惹恼傅之珩或者傅家其他的人,通过网络查到他本人头上并不算什么难事,到时候对他来说一定是个大麻烦。
左右已经迟到,我不紧不慢地收拾好自己,开车去了A大附近的那家咖啡店。好巧不巧今天沈南屿上班,听见门口的风铃声他抬眼看过来,对上我的目光微微一怔,然后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问:“您好,喝点什么?”
“一杯热拿铁。”早饭午饭都没吃,我有点饿,想起上次沈南屿的推荐,又加了一个香草奶油味的纸杯蛋糕和一份沙拉。
“您稍等。”他说。
我挑了一个视野比较好的位置坐下,环顾四周,店里人不多,依然都是学生,其中并没有特别显眼或特别奇怪的人。
也许今天兔子没来……?
正想着,一只眼熟的白净修长的手把咖啡放到我面前桌上,“请慢用。”
我抬起头,知道沈南屿的名字后再看眼前的人,觉得果然人如其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