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我还没有想好做点什么。
“你呢,今晚还去咖啡店吗?”我问。
“不了。”沈南屿说,“其实今天是最后一天。”
我感到一丝惊讶,“是么,这么巧。”
“是啊,”他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是很巧。”
离开排练室,沈南屿在走廊里的自动售卖机买了两罐可乐,傍晚的金色阳光洒满整条走廊,他单手拉开其中一罐,递给我说:“谢谢你陪我这么久。”
夕阳在他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神情好像有一丝落寞。我原本以为他应该是习惯了被簇拥环绕的,但是今天看来,他好像大部分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
“不客气。”我笑了笑。
“对了,你今天想找我问什么,好像一下午都没有机会。”他说。
问什么……我好像也没打算问什么。他和傅之珩如何相处我并不关心,最开始我只是想碰碰运气,希望能偶遇到兔子,告诉他不要再给傅家捣乱了。
“对了,最近你有遇到比较奇怪的人,嗯……追求者吗?”我试着问。
沈南屿愣了一下,然后认真地想了想,说:“好像没有。怎么了吗?”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犹豫片刻说:“也没什么。”——既然他说没有,那我只能回去用微信联系兔子了。
“非要说的话,傅之珩算吗?”沈南屿又问。
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心里默默叹了口气,问:“傅之珩奇怪吗?”
“也不算奇怪,只是我之前没有接触过他这样的人。”
“他是什么样的人?”
这次沈南屿想了很久,依旧没有给我一个确切的回答,“不太好形容。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
我当然了解傅之珩,但我总不能告诉沈南屿,傅之珩是一个金玉其外的纨绔,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甜言蜜语一句都不能信。
仿佛看出我欲言又止,沈南屿说:“实不相瞒,我其实不是很喜欢太随便的人。”
这句话显然是在说傅之珩,我不动声色地转头看向他,轻声问:“哦?”
“可能是我太无趣了吧。”沈南屿笑笑,“不太能理解他们的乐趣。”
“乐趣”这个词在这里怎么听都不像是好话,看来傅之珩没能藏好自己的狐狸尾巴,被沈南屿看出了本性。
想想也是,A大法学院都是未来的精英,一般不会轻易被傅之珩那种小伎俩骗到。
“而且我也没有谈过恋爱。”沈南屿转过头对上我的目光,淡淡地说:“我想象里的那个人,不是傅之珩那样的。”
清澈和深邃两种不同的特质在沈南屿的眼睛里相融得很好,看起来像月光下的宁静湖泊。
“当然这种事也说不准,”他又露出微笑,“他能让那么多人喜欢,身上一定有一些出众的特质,只是我还没有发现而已。”
听着这句话我心情愈发复杂。如果出手阔绰也算特质的话,傅之珩确实很出众。
最后我只能笑笑:“也许。”
走出礼堂,外面的学生比来时少了很多,零零散散走在林荫路上,有的拿着书,有的提着餐盒。还有一些精力充沛的年轻人,一身利索的运动装在路上慢跑。
“你不排练也不兼职的时候,一般都做什么?”我问。
“在图书馆看书,或者约同学打球。”沈南屿回答说。
“篮球吗?”
“不,网球。”他垂眸看着我,目光很平和,“也是小时候那位院长教我的。我原本没有机会接触这些,小提琴、钢琴、网球、还有我现在学的法律,都要感谢那位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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