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配得上所有漂亮的东西。”
类似的话傅之珩说过,也有别人说过,但都不像沈南屿这样完全不让人觉得轻浮或虚伪。我微微笑了笑,问:“你呢,今天去干什么了?”
沈南屿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开玩笑说:“今天新生报到,我被学生会的同学拉出去当吉祥物。”
他说完我就懂了,又是一些社团和组织招新的手段。
“你是……”我问。
“学生会主席。”沈南屿不好意思地笑笑。
对此我毫不意外,能拿全额奖学金、会钢琴和小提琴的学霸,再多一个学生会主席的身份也没什么奇怪的。
我不得不再次感慨傅之珩眼光好,回国才几个月就认识了沈南屿。
咚咚,试衣间有人敲门,傅之珩在外面问:“宝贝儿你好了吗?”
我下意识地看向沈南屿,他神色如常,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也是,奢侈品店的试衣间都很宽敞,傅之珩的声音也不算大,应该传不到手机那边。
“朋友在外面等我,我先出去了。”我站起来说,“晚上见。”
“嗯,”沈南屿露出微笑,“再见。”
拉开门看见傅之珩站在门外,也换了一身和我相配的礼服,宽肩长腿一览无遗。
他揽着我走到镜子前,和我并排站在一起,问:“怎么样?”
我不能昧着良心说镜子里的两个人不相配或者不好看,我甚至可以用天造地设来形容他们。
难怪对于我和傅之珩的婚姻,所有人都只有祝福,而从来没有质疑的声音。
“还不错。”我说。
“我说什么来着,再华丽的衣服你都压得住。”傅之珩满意地说,“我们家小鹭是天生的小王子。”
“傅之珩。”我叹了口气,“我二十七岁,不是三岁。”
傅之珩看着镜子里的我扑哧一声,扭头在我脑袋上亲了一下,说:“在我心里你就是。”
要不是身旁有店员在,我很想把他推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傅之珩最近奇奇怪怪的,莫名献殷勤就算了,还总是试图对我又亲又抱。我猜是因为婚期将近,所以他开始尝试进入丈夫的角色。
我很想告诉他,婚礼对我们两个来说只是一场仪式,并没有那么重要。
又试了别的几套礼服,最后还是订下了最开始的那一套。傅之珩唇角含笑,小声和我咬耳朵:“听说别人结婚都要给新娘子准备金戒指金手镯金项链,要么我们今天一起办了?”
我看他一眼,淡淡道:“你想戴的话,我没有意见。”
傅之珩愣了一下随后笑出了声:“你买我就戴。”
他晚上有应酬,我们两个从店里出来后便各自分开,司机问我去哪,我看了眼时间,说:“去A大吧。”
路上我给沈南屿打了电话,他说自己刚好从图书馆出来准备回去,问我什么时候到。
我想了想,“二十分钟左右。”
“那我去东门等你。”沈南屿说。
昨天刚见过面,今天再见少了很多不必要的客气和寒暄。沈南屿领着我走在校园里,问:“你要去看看小花吗?”
问完又想起什么,补充说:“哦,就是我头像那只三花猫,它叫小花。刚才来的时候,我看到它在那边睡觉。”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