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9,28……”
……
四周嘈杂的声音中,我听到沈南屿沉稳的心跳。
他的手臂比我想象中有力很多,抱着我丝毫不费力。即使我原本不觉得有什么,这样忽然和另一个人亲密接触,感受到陌生的气味和体温,还是有一些无所适从。
偏偏沈南屿并不理会周围的喧闹,始终低头看着我,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认真地说:“你睫毛好长。”
我猝不及防抬头对上他的目光,被他温热的眼神注视,莫名感受到一股不一样的暗涌。
“……4,3,2,1!”
三十秒从来没有这么漫长过,沈南屿身上有淡淡的皂角香,放我下来的时候,仍然丝丝缕缕萦绕在我鼻尖。
怕我站不稳,他没有立刻放开我的腰,手掌的温度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传递到我皮肤上,比我的体温高出很多。
“小心。”他说。
回去时他依然护着我,让我注意脚下。我坐回自己的位置,转头看见傅之珩拉着一张脸,像有人欠他钱一样。我没有多问,装作没看到的样子继续抽牌。
结果下一秒,一只强势的手揽过我,不由分说地把我往身边一带。我撞在傅之珩身上,皱了下眉问:“干什么?”
“有点冷,坐过来点。”傅之珩若无其事的说。
冷……?他一向怕热不怕冷,何况今天气温回暖,连我都不觉得冷。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见他已经恢复平常的样子,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手上不肯放松的动作,还是隐隐暴露了什么。
我没说话,伸手去够不远处的杯子,指尖不小心碰到另一个人的手。
“要这个吗?”沈南屿帮我把杯子递过来,“给。”
我对他笑笑,“谢谢。”
又玩了几局,终于同时抽到傅之珩和沈南屿,而国王给出的任务是一个人撑在另一个人身体上方做二十个俯卧撑。
我乐得看热闹,不露声色地悄悄观察左右,只见傅之珩的表情比刚才还要难看,几乎是想也不想的站起来说:“不行。”
周航不乐意了:“嘿你今天怎么回事儿啊?”
傅之珩噎了一下,破罐破摔地说:“没怎么,就是不行。”
玩了这么久,大家已经熟络了起来,场上霎时一片嘘声,然而傅之珩岿然不动,一副拒不配合的样子。
反观沈南屿,依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表情淡然,不说话也不表态。
对峙半晌,周航无奈败下阵来,拎起一瓶酒说:“按规矩,三杯,没意见吧?”
我还没来得及阻拦,傅之珩就答应了:“可以。”
他这样做对沈南屿其实有些不礼貌,为了缓解尴尬,周航打哈哈说是因为我在场,傅之珩才装大尾巴狼。沈南屿微微一笑,得体地说:“没关系。”
傅之珩连着喝了三杯度数不低的白兰地,没加冰块也没加果汁,坐回座位上时眼眶里好像已经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我看他眼神不大清明,有些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他靠在我肩上摇了摇头,“又没多少。”
说话时淡淡的酒香和果香飘散开来,被夏末秋初的晚风吹散在空气里。不远处电影播到最经典的情节,傅之珩跟着喃喃说:“Only unfulfilled lo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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