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舔吻刚才咬过的地方。痛觉渐渐消散,变成丝丝缕缕的痒,我在他的亲吻中逐渐感到呼吸困难,眼前也蒙了一层水雾一样变得模糊不清。
在濒临窒息的边缘,傅之珩终于放开了我。与此同时,我感受到他身体某处的变化,正蠢蠢欲动地试探着什么。
对于这件事我天生不大热衷,傅之珩的反应我可以理解,但我太不愿意迎合。
所幸他在我抗拒之前自己撑起身子,和我拉开一些距离,说:“虽然很想做点什么,但这里太简陋了。”
说完又捧着我的脸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不能委屈我们宝贝儿。”
傅之珩虽然经常犯浑,但从来不会强迫我做什么,这让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至少很放心。我撑着床坐起来,问:“你用不用……”
“不用,让它自己冷静一会儿就好了。不过说真的,你在这里,我还真不太容易冷静。”傅之珩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说完凑上来用鼻子拱了拱我的颈窝,瓮声瓮气地问:“不会真要等到结婚才可以吧?”
我想了想,说:“也没有,只是我自己现在不是特别想……抱歉。”
“道什么歉,”他扑哧一声,捏了捏我的鼻子说:“是我的跑不了。”
我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
婚姻会把彼此变成对方的所有物吗?我不知道。我从不认为傅之珩是我的或者会是我的,同样也不认为我是他的。那些被婚姻困住的人,恐怕都是自愿把绳索送到对方手中。
以爱的名义。
原本的计划中第二天早上要一起看日出,但由于前一晚喝了酒又玩到很晚,第二天没有人起得来,等大家陆陆续续醒来,时间已经快要到中午了。
傅之珩喜欢赖床,抱着我不让我起,所以我们两个是最后出去的。
周航他们准备了简单的早餐,顺便去隔壁叫了沈南屿和他的同学们一起,我出去的时候,刚好看见沈南屿走在人群最后过来。
“早。”他微笑着对我打招呼,好像没看到我身后的傅之珩。
“早。”我也微微一笑,“昨晚睡得好吗?”
“还不错,你呢?”
“嗯,我也是。”我想起今天不是休息日,问:“你们今天不用上课吗?”
“刚好上午没课。”沈南屿说,“下午回去有一节婚姻法。”
说完他终于肯将目光分一点给傅之珩,看了一眼我身后,说:“这部分我学得还不错,以后有需要的话可以找我。”
我还没说什么,傅之珩不冷不热地开口:“不用了,我们有律师。”
沈南屿不在意地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开个玩笑。”
大家下午上课的上课工作的工作,吃完早饭就准备回去了。我坐进车里系上安全带,转头看见窗外不远处几个学生围在一辆车后面,交头接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周航跑下去看了看,和他们讨论了很久,又跑回来说:“他们有辆车坏了,刚才我打电话叫了拖车。我们这儿正好三辆车,一辆带一两个先把他们带回去吧。”
沈南屿他们一行九个人,只开了两辆车,看来只能是这样了。
我和傅之珩下车到那边看了看,坏掉的是一辆普通的家用汽车。我不懂机械看不出什么,傅之珩身娇肉贵,也只围着大概看了看,不肯上手拆了前盖检查,学生们更指望不上,只能站在原地傻看着。
“算了,先走吧。”周航大手一挥,“这儿一没工具二没修车师傅,看也白看。”
我感受到一道目光,转头看见沈南屿正欲言又止地看着我,仿佛想说什么。
我有所领会,试着问:“你坐我们的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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