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办公室外有人敲门,我以为是助理,说了声“进”,外面却没有动静。
几秒钟后敲门声再次响起,我只好放下手里的事情去开门,刚把门拉开半条缝,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外面的人忽然闪身进来,一手反推上门,一手搂住我的肩,原地转过半圈把我按在墙上,随后一道人影倾身而上,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时鹭……”
沈南屿。
他身上依旧是干净温暖的皂角香,说话时吐息拂过我的脸颊,痒痒的。我眨了眨眼睛,渐渐看清近在眼前的一张脸。皮肤白净,五官动人,还是很好看。
“我好想你。”沈南屿将我拥入怀中,紧紧抱住说。
他的声音里有想念,还有一点点难言的委屈,“为什么躲在办公室,不想见我吗?”
我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说:“在忙工作,没有躲你。”
听说人在初次恋爱时总会患得患失,还好沈南屿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否则我可能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哄。
“真的吗……”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抬起我的下巴吻了我。
时隔多日的第二次接吻,沈南屿还是紧张而生涩,好像我的嘴唇是某种柔软的食物,需要小心翼翼地对待才能品尝到美味。
我闭上眼睛享受他的亲吻,因为盗窃案带来的坏心情也一扫而空。
过了很久沈南屿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问:“在忙什么?”
我和他简单说了画廊失窃的事,沈南屿想了想,说:“别担心,那条路上监控很多,一定能追回的。”
“嗯,”我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你知道画廊的位置吗?”
失窃的画廊规模很小,盈利也不多,我自己经营也不太上心,回国之后甚至只去过一次。
沈南屿愣了一下,不太自然地说:“我有一个同学很喜欢画画,之前和他一起去逛过,没想到画廊是你的。”
“唔……”我没多想,问:“陈律师呢,事情谈完了吗?”
“谈完了,陈律师已经回去了,我想见你,就没有和他一起。”
沈南屿总是把“想你”、“想见你”、“喜欢你”这些话说得很坦诚。
说不触动是假的,我微微垂下眼帘,说:“昨天刚在电话里见过。”
“那不一样。”沈南屿用嘴唇贴了贴我的额头,说:“电话里只能看,但现在我能拥抱你,能吻你。”
咚咚,身后的门忽然被人敲响,助理在外面说:“老板,沈先生在里面吗,他刚才找您。”
沈南屿把我拉进怀里,带我离开门附近,我莫名有种被人撞破什么的感觉,稳了稳心神说:“嗯,他在。”
“哦,那就好。那我不打扰了,您有事叫我。”
“知道了。”
助理离开后,我听见沈南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我们这样,算不算偷情?”
说话时他声音低低的,吐息拂过我的耳廓,像是故意在撩拨。
“你介意吗?”我反问。
沈南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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