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就不是我要哄他,但现在我不清醒,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傅之珩接着又说,“沈南屿出现之后,你变了很多。”
他的语气里有一种半真半假的埋怨和委屈,搅得我愈发糊涂,甚至完全没有去思考他这个结论是从哪来的。
“你戴他送的项链,和他吃饭,陪他出去玩,对他总是很有耐心。”傅之珩一桩桩一件件地控诉,“却不愿意叫我一声老公。”
“之珩,我没有……”我底气不足,连否认也显得无力。
“那你叫一声老公给我听。”
绕来绕去,又回到了最初的话题。傅之珩的目光满是期盼和恳求,眼巴巴地看着我说:“就一句。”
其实一句称呼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越是这么告诉自己,越是感到脸烫。
最后我躲开傅之珩的目光,低头看着他的下巴尖,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老公。”
傅之珩蓦地僵住,扶着我腰的手不自觉一紧,我被掐痛,条件反射地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哼。他意识到什么,倏地拿开自己的手,然后又慌里慌张地贴上来揉了揉我的腰,说:“怎么了宝贝,弄疼你了吗,我看看……”
我摇摇头,但刚才那一下抓到软肉,实在很痛,痛得我鼻酸。
这下傅之珩慌了神,没想到自己一时失控会用那么大的力气抓我。他把我按进怀里边亲边道歉,不久前才说要我哄他,现在也抛到了脑后。
“我真的没事……”他的反应显得我像豌豆公主,我感到不自在,无奈地说。
“我太激动了,下手没轻没重。”傅之珩依旧是自责,语气里满是愧疚,“对不起。”
我回想起刚才那句称呼,一句“也不至于吧”差点脱口而出。平时习惯了傅之珩各种腻人的称呼,没想到一句“老公”会让他这么在意。
想着我又试探着开口:“老公?”
没想到第二次傅之珩还是不能习惯,整个人像是被按下开关,全部动作都停滞在这一秒,过了好一会儿才做出反应,结结巴巴地说:“……啊?怎,怎么了宝贝?”
我被他的反应逗笑,摇摇头说:“没什么。”
傅之珩也回过神来,知道我是故意的,又想生气又不敢生气,最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恨恨地说:“你就知道笑话我。”
我觉得冤枉,抬起头无辜地看着他,说:“是你让我叫的。你不喜欢,以后我不叫了。”
“你敢。”傅之珩又拍了我一下。
打屁.股这种事放在大人和小孩之间或许只是发泄怒火,但放在未婚夫夫之间就没那么单纯了,尤其我还坐在傅之珩身上,他每打一下,我都能感觉到气氛不寻常的变化。
于是我和傅之珩顺理成章地从客厅闹到卧室,依旧是这样的姿势,他软硬兼施地哄着我自己动,后来我累到坐不住,他把我放到床上,提着我的脚踝一挺身,俯身吻掉我眼角溢出的泪水,低低地问:“还要吗,宝贝?”
没来得及发散的酒精变成蒸腾的水雾,烧得我浑身滚烫,我抓紧傅之珩的肩膀,不自觉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要……之珩……”
他坏心思地一动,“叫我什么?”
头顶的天花板好像在旋转,身体某处烧起沸腾的欲望,我意识混沌,张着嘴巴大口喘息。
傅之珩等不及,又一次欺负我,“嗯?”
“啊……”我浑身战栗,终于颤抖着开口,“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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