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血珠。
“之珩……”
我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带了哭腔,像某种小动物的哀求。
“疼的是我,你怎么这么委屈。”傅之珩捧起我的脸,声音低沉沙哑,“还想要什么,小祖宗。”
我什么都不想要。
但我知道他想。
或许是整晚的荒唐给了我勇气,又或许人在混沌中总是变得大胆。一股莫名的冲动驱使着我,我试着伸手,小心翼翼地够到傅之珩的腰腹……
……
傅之珩的第一反应是拒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哭红的鼻尖和眼角,让此刻的我看起来脆弱又无助,他眼睛里的心疼和不舍盖过了欲望,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躲了躲,拦住我说:“宝贝,我不用你这样。”
我摇摇头,没有告诉他我的眼泪不是因为委屈,我这样做也不是出于补偿或安慰。
只是我想试一试。
我拿开他阻拦的手,第一次试着用这样的方式去亲近他,而后听到他低哑的声音:“宝宝,求你了,不行……”
这一次我没有听他的。
一种奇妙的感觉充斥着我的身体,几度让我觉得自己的灵魂飘到了半空,俯瞰着水池里亲密无间的三个人。
一切都很朦胧,一切也都很清楚。
他们仿佛能够相爱。
——补字数的小剧场——
《关于小兔子的名字》
沈南屿的兔子原本没有名字,这种大部分时间生活在笼子里的动物不像猫猫狗狗,听到自己的名字会突然从家里某个角落窜出来,所以它似乎不需要名字。
但时鹭觉得沈南屿的兔子也是家里的一员,所以也需要一个专属于它的名字。
傅之珩说,叫“沈小茶”。
“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哼了一声,“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兔子。”
“总好过一些张牙舞爪的狗。”沈南屿淡淡说。
话音刚落,傅之珩瞬间炸毛:“你说谁!?”
沈南屿面不改色地吐出一个字:“你。”
眼看两个人又要拆家,时鹭叹了一口气,挡在两人中间,说:“你们安静一点。现在在说兔子的事。”
“不要听他的哥哥。”沈南屿先反应过来,拉住时鹭说,“兔子又没做错什么。”
“我知道。”时鹭无奈,“那你说叫什么。”
“叫……”沈南屿认真想了很久,“澳白怎么样?”
时鹭一时没懂他的逻辑,疑惑地问:“为什么?”
“你第一次去咖啡店的时候,点了一杯澳白。”沈南屿说。
这种遥远的细节时鹭早就忘了,忽然听沈南屿提起,心里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某种触动。
“你还记得啊……”他自言自语说。
“和你有关的事我都记得。”
于是最后“澳白”成了兔子的新名字,它的毛色倒也确实很像咖啡中间那一点奶泡。
不过在沈南屿看不见的背后,傅之珩还是会偷偷叫它“小茶”。
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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