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三个月没有买新衣服了老婆。”
“……”
拿到文献,我陪导师喝了一杯下午茶,聊了一小会天,导师说他月底回柏林看牙医,给我放两周假。
我不敢把开心表现得太明显,只说祝他一切顺利。导师摇摇头,说:“再不给你放假,你的丈夫要去校长那里投诉我了。”
我尴尬地笑笑,说:“怎么会。”
导师摊了摊手,讲了一句德国俚语,意思大概是年轻人的爱情如熊熊火焰之类的。
离开学校时间还早,我给傅之珩发消息,告诉他自己已经出来了,他忙的话我可以坐电车回家。
“等我二十分钟宝贝,我去接你。”傅之珩说。
我回了一句“好”,在路旁找了一张长椅坐下。
瑞士的夏天凉爽舒适,空气也像山泉水洗过一样干净清冽。我翻开手里厚厚的硬壳书,阳光穿过头顶的树荫,在泛黄的书页上投下明灭的光斑。
一些晦涩难懂的德文表达我读来仍旧吃力,所以每次在家啃书,都需要时不时麻烦傅之珩帮忙翻译。现在傅之珩不在,我也懒得拿手机查,只好边读边想,一句一句读得很慢。
不知道什么时候,眼前的光线被一个人影挡住。
我下意识地以为是学生,正要往旁边让一让,把长椅分他一半。然而在我动作之前,心脏某处忽然一紧,随后剧烈地跳动起来,像漂浮在茫茫宇宙中的卫星忽然接收到只传递给他一人的讯号,四周万籁俱寂,唯有这点声音震耳欲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