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脸看着俩车灯越来越小,赶紧拽着陈木胳膊说:“你咋认识程总的??”
“我不认识他。”
“你不认识他,他拉着你去哪里了,还给你送回来,陈木,我看你人怪老实的,怎么还撒谎呢?”
陈木说:“我是真的不认识他。”
他哪里撒谎了,他只知道这个人姓程,连他全名都不晓得。
“程锦明,禾呈建设的公子哥,程立段程老总的一根独苗,你不认识?”
陈木摇摇头。
“你给人家搬砖,连人家都不认识,说得通嘛。”包工头显然不信他的话。
陈木说:“这是他家的地?”
麻子脸说:“可不是,你抬头看看那红布条上写的什么。”
陈木仰起头,看到未建成的小区门口上拉着一大块横幅,禾呈建设四个字在电灯下明晃晃映进陈木眼睛里。
怪他没文化,禾呈禾呈,合起来不就是程老板的程吗。
包工头往里走,嘴里还咕哝着:“你说你俩不认识,那程总还打电话来说让你休息,你是给了啥好处了嘛,可是就算你有好处要给,又咋能巴结上这号大人物,也没个条件啊……”
有啊,怎么没条件,条件就是你先欠个二十万,然后提心吊胆地让人家用鸡巴插你屁眼,屁股痛上个几天几夜,就巴结上了。
陈木站在马路牙子,又仰起脑袋看了眼那几个大字,一咬牙,朝前面说:“哥,我不干了,我要辞职。”
麻子脸转过身,像是没听清,使劲儿搓了搓耳朵根,“陈木,你说啥??”
“不干了?”
程锦明站在大太阳底下,拿着安全帽遮在脑门前,阳光透过黄色的帽子就变成黄色的光,照在程锦明眉头紧蹙的脸上。
“是啊,不干了。”麻子脸站在他跟前,身后的工地又是搅拌水泥,又是从车斗倒沙,吵得厉害,麻子脸扯着嗓门大声说,“您那晚把他送回来的时候人家就不干了,跟我一本正经地说辞职嘞。”
“有说为什么吗?”
“啥也没说。”
“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我也没问。”
程锦明捏着帽檐,有些不耐烦,直到这一会儿他才想起来问一个早就该问的问题:“这个Beta叫什么?”
麻子脸啊了一声,心想原来陈木没撒谎,这俩人还真就不认识?他眨巴眨巴眼,说:“他叫陈木,耳东陈,木头的木。”
陈木。
连名字也很普通。
程锦明眼睫毛向下垂了垂,被太阳扯出的影子也就在下眼睑颤了颤,他静静道:“他是怎么进来的,有认识他的人吗?”
这个问题麻子脸总该能回答了,忙道:“有,工地里有个叫陈为民的,俩人是一个村子的。”
陈为民被包工头叫到一个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男人面前,脸长得非常好看,鼻梁骨那里还有颗小痣,显得人又俊又美,还一点不娘气。这样的男人一般只在他走道时路过的咖啡馆里才能看到,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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