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钦川没好气地说:“虽然监控看得有些模糊,不过八九不离十能看出来是那个女生偷东西了,原榕,你被人骗了知道吗?”
刚从冰冷的室外回到封闭的房间,原榕的脑袋晕乎乎的,他看了眼王钦川,微微点头,没接话,脖颈和脸颊从喝了酒以后就开始一直烧,烧到现在,连意识都有些不清楚。
“那块表少说也得六位数吧,”有人说,“回头去派出所立个案,警察叔叔肯定能给你抓到。”
大家七嘴八舌又安慰了原榕一顿,随后又开始喝起酒来。
原榕有点热,也跟着喝了几口冰的,这才稍微清醒了一会儿。他眨眨眼,看到齐逾舟坐在包厢另一端的台球桌上对他笑着招手:“原榕,听钦川说你球技不错,跟我玩两杆?”
“肯定没你玩的好,你不是经常带女朋友去打球么……”原榕站起来正要走过去,忽然感觉身体发沉,胃里排山倒海地翻滚着让他难受。
齐逾舟没发现他的不适,仍旧邀请:“快来啊,你要是不行就换一鹤了。”
原榕把刚买的外套脱在沙发上,扯了扯高领毛衣的领口,试图驱散那阵燥热:“我来。”
他们走到台球桌前,一人拿了一杆,开始打球。
齐逾舟喜欢玩一切竞技类游戏,并且是个完全不在乎输赢概率的赌徒,用他的口头禅来说,事情越刺激才越有意思,是以他每一任女朋友都是和别人打赌追来的。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把任何东西当成游戏来玩,并且想方设法的赢,就连学习这件事也是一样。
原榕不在状态,轮到他发球的时候,他握着杆半俯下。身,忽然觉得头晕了一下,注意力难以集中。
这一杆发力不足,没球进洞,换来齐逾舟一声口哨:“哟,你怎么心不在焉的,难不成还在想刚才那个骗了你的妹妹?”
原榕脸一黑,把杆放下:“只是失误了而已,你来。”
齐逾舟笑着又打进了三个球。
好不容易轮到原榕进球了,他深呼吸一口气,沉浸地弯下腰,盯着球心画辅助线,或许是因为紧张,他感觉自己的手腕在微微颤抖,指尖冰凉,握不住球杆。
就在这时,一道阴影覆盖住他整个身体。
没等原榕反应过来,他的手腕便被人一把捉住,球杆脱落,哗啦啦滚落到地上。
不远处传来齐逾舟打招呼的声音:“濯哥,这么快就来了。”包厢里其他几个男生也跟着问好,只有王钦川没说话。
刚从外面进来,原清濯身上还带着冷气,他一手攥住原榕的手腕,微微偏过头对着沙发上的几个人点头,算作回应。
原榕扶着桌角站直身子,往后踉跄了一下,被原清濯稳稳当当地扶好。
后者的视线下移,游走到他的手腕处,眸光锐利起来。
“榕榕,我送你的手表去哪儿了?”原清濯轻声笑问。
这恰好是原榕此时此刻最不愿意回答的问题,他知道自己说了实话肯定又要被原清濯嘲笑,这样想着,脑子里已经自动补全了那个画面,原清濯一定会用嘲讽的语气说:一块手表都能被人骗走,从来没见过这么蠢的人。
“说话,手表呢?”原清濯又问了一遍。
“别问了,烦不烦,”原榕太阳穴发疼,一下甩开他的手,后退几步和他拉开距离,“我扔了!”
原清濯的笑容凝滞了一瞬。
齐逾舟是离这对兄弟最近的人,也只有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两人之间气氛有些不对劲,当下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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