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两个梨涡:“请问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儿呢?”
这么一个可爱的男孩子看着你,还真没办法让人拒绝。原榕干咳几下,说:“我们,我们先去隔壁吧。”
他随便找了一间空闲的办公室,把封星越领进来,心情郁闷得很。按理说他也是第一次来,没有受到招待不说,还得替原清濯照顾合作方的弟弟,这叫什么道理?
不过今早是他自己强烈要求跟过来的,这事儿也不能怪原清濯。
原榕带着封星越坐到沙发上:“你先坐着,我想办法帮你倒杯热水。”
“谢谢。”封星越非常有礼貌。
原榕点点头,拉开玻璃门进了楼道,他一边沿着长廊走一边寻找茶水间,大约过了十分钟才找到盛放玻璃杯的消毒柜与直饮水。
这期间封星越就乖乖地坐在原地,一直到原榕端着两杯热水走回来姿势都没变。
原榕不由感叹,这个人也太乖了点儿。
趁着无聊,他们聊起一些和对方有关的话题,一直聊到中午。
原榕这才知道,那位封总名叫封覃,和封星越没有血缘关系,但却是他的法定监护人,虽说现在达到了解除收养的条件,他们却并没有这么做。
“那你的家人呢?”原榕小心翼翼地问。
“他们很早就不在了,我是个孤儿,是后来被收养的。”说起这些事时,封星越脸上的笑容依旧没变。
原榕倒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转移话题道:“那你在哪里上学,不会和我是一所学校吧?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
“我在一所私立就读,成绩很差,现在基本不上学了,”封星越垂下头,“他对我的要求很低,我不想上就可以不上。”
这个口中的“他”,应该就是封覃。
原榕幽幽说:“你和他站在一起真不像同辈,说他是你叔叔还差不多。”
“是啊,他已经三十一岁了,”封星越点头,“处理那么大的集团很辛苦,所以成熟些也是应该的。”
不论从哪个方面了解,原榕都隐约觉出封覃的背景很厉害,原清濯是怎么认识这种人的呢?
这时封星越托起下巴,认真地看着他:“还是不说这些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吧,学习,生活,都可以。”
封星越语气不可捉摸:“要怎么样做才可以让封覃像原先生在乎你那样在乎我呢?”
正在喝水的原榕扑哧一下喷出水来。
他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随即手忙脚乱地从茶几上抽出纸巾擦拭。
封星越观察着原榕的一举一动,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那样子很像是在学习对方的神态。过了很久,原榕才哑着嗓子说:“不是,你盯着我做什么?很奇怪……”
“抱歉,”封星越歉意地笑了笑,“我总是会下意识地观察别人的情态,现在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明白什么?”
“没什么。”
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原榕身上有种不谙情i事、间或有清纯的天然特质,很像人们会喜欢的初恋类型,至于他自己,对待感情过度敏感、甚至说得上早熟,他只能模仿原榕的特点,却永远成不了原榕。
原榕这下是真生气了:“不要总是拿这种事儿开玩笑,也不要说这些让人想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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