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当我不存在?”王钦川打断道, “怎么没人问我的志愿是什么?”
原榕挑眉:“那你说说吧。”
“我没报, ”王钦川哼了一声, “我爸说学法, 我妈说学医,最后他俩一合计决定继续送我去部队。”
“你说的这两个专业哪个不热门啊,填志愿不好填,让你去部队也是正常,”齐逾舟微笑,“不过你真想去?”
“我不想去,可是不去也没办法。”王钦川幽幽说。
在他眼里去部队和去少管所没区别,都是被管,王钦川最烦别人揪着他耳朵用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说教,当然,原榕除外。
“谁让你当时不好好学习了,”原榕锤了他一下,“每天逃课出去疯跑,现在又能怪谁。”
“行行行,怪我自己。”嘴上是这么说,王钦川的态度还是不服气。
逛完商场,原榕顺便去专卖店买了两瓶沐浴露,上次在出租屋洗澡的时候发现用完了,估计原清濯也没时间特意出来买。
既然他想起来了,就大发慈悲地替原清濯买一下。
两个人用的都是一个牌子一个口味,不需要精挑细选,直接无脑购入就可以,原榕在货架上找记忆里的包装盒时,齐逾舟在旁边的小货架上取出一个小盒子。
“哟,出新口味了。”
王钦川余光瞥了一眼,发现他正在研究一盒durex:“你发起情来还真是随时随地不分白天黑夜。”
“没,哪儿能呢,”齐逾舟连连否认,“我和你们班那个女生分了以后再没找过女朋友了,你可不能冤枉我。”
再说了,以前学业压力大,总得找个方式发泄一下吧,现在毕业了这不也开始修身养性了吗?
“别给自己贴金了,原榕压力也大,他像你这样了吗?”
齐逾舟瞪大眼睛:“这可说不准,没准原榕玩儿得比我还刺i激呢,也就你这种没心没肺没压力的不用想这些事情。”
“你们说什么呢?”
原榕抱着一瓶沐浴露奇怪地向这里看:“什么刺i激不刺i激的。”
“说你呢。”齐逾舟顺手抄起一盒避孕套往他怀里一扔。
原榕看了两眼:“我?这是给我的吗?”
“嗯是啊,记得随身备一盒,上了大学有备无患。”
“我要这种东西干什么……”他又不──
不什么?
原榕愣了一下。
他本来想说不需要的,因为也不会谈女朋友。但是,万一,也许,大概,可能,有用到的时候呢?
原榕思来想去,纠结地看着手上的小盒子。
要不顺手买一盒放家里备着?也不是说一定要用,就是万一、万一呢?
无数种“万一”的情况在他脑海里飞速掠过,原榕回忆起前几天在出租屋被原清濯按在地毯上强行释i放的场景,尽管身处冷气十足的店铺里,他仍然感觉耳后烧得厉害。
那就以防万一,买一点儿吧。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多层保障,上次什么东西都没有用,肉贴肉的触感特别明显,原榕又是第一次被人“从旁协助”,敏i感得身体打颤,没坚持多久就交代出来了……这还不是最丢人的,后面他已经身寸不出什么东西,原清濯却说还没玩儿够。
是男人哪有不争强好胜的呢?买了这个,下次肯定能坚持得久一些!
原榕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会儿就把它加进了购物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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