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他的脸, “除了自己用呢?”
微凉的指尖抚过酒后升温的脸颊,原榕在酒精的作用下舒适地眯起眼睛:“就是,就是放在家里,说不定会用到。”
潜台词,说白了也是给原清濯准备的。
说到这,他横眉瞪了原清濯一眼:“这是保护措施,懂不懂?要正确认识它的作用,不要胡思乱想。”
原清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直接被他漂亮的眼睛撩起火,他微微勾唇:“看不出来,我们小榕树长大了,不仅偷偷看片儿,还在背后这么周全地做准备──”
“好了不许说了!”原榕真想一天二十四小时把原清濯的嘴巴缝上,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这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每次都能让他不好意思。
“本来想再等一等你,让你慢慢接受的,”原清濯慢条斯理地打开盒子,“看来我低估了你的接受程度。”
什么接受不接受的,原榕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把盒子里的包装袋倒出来放在手里。
“挑一个,喜欢什么味儿的?”
原榕睁大了眼睛。
他眼疾手快去扳原清濯身后的门把手试图逃跑,随后又被原清濯拽回来。
“不说?那我就替你选了。”
原清濯一手按住他,一手拽住印有橙子味的包装袋用牙齿撕开,坏笑着说:“原榕,我没猜错你的喜好吧。”
“不行,这可是在外面,”原榕着急了,“你能不能有点儿羞耻心!”
“咱们俩到底谁没有羞耻心,我可没有偷偷背着哥哥买这种东西,”原清濯坦然自若地亲了他一下,“你是自己戴上,还是我给你戴?”
看这个架势,是不来不行了。
原榕呼吸加快。
“不说话,不说话那就是──”
“我自己我自己!”原榕立马打断他,随后祈求道,“要不算了吧,能不能回家,或者去小家那里也行,再不济就去车里。”
这里可是酒吧!厕所间人来人往的,随时都可能有人听到,这和光天化日下相比有什么区别。
原清濯的恶趣味恰好在原榕可接受的范围边沿疯狂出界,他听着弟弟的恳求,俯身轻轻吻住他。
“这几个地方听起来都不错,以后会试的,现在就在这儿,”原清濯低声催促道,“快,别让我等急了。”
这时隔间外传来一阵喧嚷声,混杂着重金属音乐,一下一下地,带着心脏一起震颤。原榕的动作刚刚结束,原清濯便覆上来抱住他,附在耳边说:“要不是这里在酒吧,我真想……”
……想,想什么?
大约过了半小时,马桶旁的垃圾桶内多了两个小雨伞,一个是原榕不小心展开玩儿废了的,另一个被人打了结,收获满满地躺在里面。
期间原榕还被迫掉了两滴生理性泪水,他一直叼着T恤衫的衣角,生怕自己发出什么声音惹人注意。原清濯依旧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在这方面他好像确实没什么心理负担。
帮弟弟整理衣服的过程中,原清濯试图安抚怀里人的情绪:“乖,以后不用你费心思准备这些东西,我都会准备好。”
原榕说不出来话,他闭上眼紧紧缩在原清濯怀里,不想抬头面对。
这次还是和上次一样,原清濯一直在帮他,自己却没怎么管自己。
原榕开口,听起来尾音不太稳:“那你呢,你怎么办……”感受到原清濯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他欲言又止。
原清濯挑眉:“先欠着,以后一起还。怎么,你还怕我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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