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这件事不可了。
华一鹤看到齐逾舟在对他招手,微微皱起眉,还是站了起来。
很久不见,他好像又瘦了些,走起路来显得更高了,不过情绪看上去很稳定,精神状态也比高考之前好。
大约复读也是能让他活得更轻松的一种选择。
齐逾舟看着他慢悠悠的样子就着急,他直接把人拽过来,对着王钦川勾手:“你,可以走了。”
“凭什么,我偏不,”王钦川吊儿郎当地说,“你想问原榕什么事儿,当着我面还不能说?我们俩都认识四五年了,你们跟他才哪儿到哪儿?”
认识这么久了都没发现,齐逾舟都不知道是该说王钦川傻还是该说原清濯太有手段。
“原、榕?”
华一鹤思忖道:“你想问他什么?”
“我想问,他和原清濯之间有没有什么我们不知道、但你知道的事儿?”齐逾舟晃了晃手机,“我这里有证据,只要你说对了,我可以给你看。”
“什么证据?”华一鹤眯了眯眼,他想了一会儿,道,“比如原清濯对原榕……”
“你果然知道!”
齐逾舟怒了,他直接把华一鹤推在墙角:“这种事儿你为什么不早点说?非要等到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了才告诉我们?”
包厢里其余几个男女生往他们身上打量,眸光充满了好奇和探究。
“什么啊,”王钦川更疑惑了,“我怎么他妈就是听不懂你们两个说的话呢?”
“准确地说我不知道,”华一鹤打开齐逾舟的手,轻轻笑了一下,“刚才是诈你的。”
齐逾舟愣住了。
“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但是却不敢说?”华一鹤推测道,“同理,如果我什么都不了解的话,也不可能这么简单猜中你想知道的点。”
“这说明我们在无意之中都发现了他们的秘密。”
齐逾舟打断他:“你早就猜出来了,为什么不阻止?他们是亲兄弟!”他现在就想知道原榕怎么能做出这种糊涂事儿,这可是乱/伦啊……
“我以为原榕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华一鹤淡然地说,“如果他们真有什么,那一定做好了接受所有后果的准备,你就更不需要担心了。”
齐逾舟躁动不已:“妈的,你怎么没懂?这不是准备不准备的事儿,问题是他们根本就不可以!”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呢?”
王钦川强势分开两人:“能不能容我先纠正一个观点。”
齐逾舟瞥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你刚才说‘为什么不阻止,他们是亲兄弟’。”
“我说的有错?”齐逾舟反问,“难道不该阻止?”
“你要阻止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要纠正的是你后半句,”王钦川说,“他们俩不是亲兄弟,原清濯长得和原榕一点儿不像啊,你们为什么会斩钉截铁地相信他们有血缘?”
话音刚落,华一鹤和齐逾舟一起沉默了。
王钦川:“原清濯那长相一看就是一肚子坏水,原榕是吗,是吗?”
原清濯是长得很帅,不笑的时候眉眼锐利,压迫感很强,笑的时候又觉得他是真的把你放在眼里,认真地弯腰聆听你的意见。即便王钦川看不惯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有那个资本。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