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清濯果然记得对他的承诺——以后要买一个自带小院的房子, 专门留作原榕种花。
原榕心里一动, 走上前想进去看看, 他拽了拽玻璃门的把手, 没拽动,仔细一看才发现这里被上锁了。
几个花盆而已,里面放着的也不是很名贵的品种,这都要锁起来严加看管?
“……”
原榕撇撇嘴,重新踩着楼梯回到家里,有点儿饿了,他打开厨房的冰箱,随便做了一顿晚饭,之后便坐在客厅巴巴地等着原清濯回来。
这期间他还从原清濯的衣柜里找出睡衣去洗了澡,时间接近夜晚十二点,石城市中心依旧灯火通明,从客厅的落地窗向下望去,宽阔的柏油路上排满了来来去去的轿车,几座商场的LED巨幕闪烁着五彩斑斓的灯光。
过了半小时,原清濯给他拨了电话。
“喂?”原榕有些生气,“你还知道回来啊。”
“和老师吃完饭去河边走了走,是有点儿晚了,”原清濯说,“我没带房卡,快出来接我一下。”
他已经到家了吗?
原榕连忙从茶几上拿起那张卡,踩上拖鞋往门外走。
屋门被推开,楼道里站着一个男人,见原榕出来后,他立刻挂掉电话,主动走上来一把将人抱起。
“吃饭了没有?”原清濯单手关上门,埋在原榕颈窝里轻嗅,“洗澡了,不等我回来就先睡啦?”
原榕说自己吃过了,从他身上挣扎着要下来:“你跟老师都说什么了,不会一直在问那件事吧。”他心里还是有些发怵,很怕从原清濯脸上看出不满或是失望的表情,可是原清濯把情绪藏得太好了,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跟我说了你好多事儿,”原清濯手指蹭了蹭他的鼻梁,“说你在实验室睡着了,口水打湿一袋实验种子。”
原榕瞪了他一眼:“我没有,是你胡说的。”
原清濯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捧起他的脸,低头吻上去。原榕被他抱着,等到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躺在卧室的大床上。
浴室里传来水声,原清濯去洗澡了,原榕在床上滚来滚去,坐起来去看卧室视角的夜景。飘窗上放着一张灰色的绒毯,他爬上去坐在窗前,看着斜对面坐落着石城的地标性建筑——一架古朴典雅的英式巨钟。
等到原清濯裹着浴巾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时,原榕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搬到这里来的?”
“几个月前,”原清濯说,“再不准备你就要回来了,到时候我们住哪儿?”
“……也不一定能回来,你怎么那么肯定呀。”
原清濯裸裎着上半身,肩背上还氤氲着水珠,他从原榕背后凑上来,把人按倒在飘窗上,定定地看着他:“不回来就接着等,或者我亲自去找你。”
原榕偏过头,瞳孔中映着外面的光,他小声说:“那我回来得正好。”
原清濯伏在他身上,指尖拨开睡衣扣子,薄唇紧贴胸口,一路向下,一边检查原榕身上还没痊愈的伤痕,一边轻柔地舔舐,他们在绒毯里拥在一起,什么都没做,仅仅是抱着,就让原清濯感觉到充实。
呼吸交错,卧室里没有开灯,原榕靠在他肩上,不自觉地开始犯困,但他不想那么早入睡,便开始找一些话题闲聊。
“哥,你是不是还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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