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能是要被当成人质去威胁傅屿清了。
好没用啊,又给他添堵了。
温杳给姜渝衿打电话,想问她昨晚为什么又不过来了,可回复她的,是一阵冰冷的机械声音。
一个小时后,依旧没接通,下午,温杳又打了电话过去,依旧没人接听。
姜渝衿很少会这样,温杳心里一阵凌乱,立马和陈苪昔去了傅家。
陈姨见到两人,疑惑道:“你们是?”
温杳:“我们是今今朋友,她在家吗?”
陈姨愣了愣,“她,她说住朋友家了。”
三人慌忙出去找人,姜家也不在,学校也不在,立马报了警。
雨哗哗的下,姜渝衿又饿又渴,她艰难地掀起眼,往外看去。
天色渐晚,风呼呼地吹,打在生锈的铁柱上,有几根铁被吹地晃来晃去,发出响声。
门外的人今天好像有点累,休息得很早。
过了会儿,察觉到门外安静的呼吸声,姜渝衿慢慢起身,艰难地走到窗户边。
傅氏分公司,会议室里,坐着各大股东。
曾建林一脸的得意,他对面的傅屿清,沉静地坐着。
曾建林是傅爸爸曾经的生意伙伴,傅爸爸死前,就嘱咐傅屿清,要好好对待曾建林,曾建林会帮助他管理好公司。傅屿清也是看在这个份上,才让他管理了分公司事务。
可曾建林野心很大,他和傅爸爸是从小一起的玩伴,明明是一起做起来的公司,为什么傅家越来越好,而他的公司永远比不上傅氏。
从小,他就没比上过傅首,成绩,学习,生活的个个方面,傅首总是比他出色,每次回家,都会被家里人一顿数落,为什么比不上人家,傅首那么聪明,他怎么学不到一点。他不甘心,很不甘心。
后来,傅爸爸死了,傅氏落得一团糟,他并不想给傅屿清什么指导,可傅屿清仍然还是把傅氏做大了,甚至比傅首还要优秀。
他嫉妒,嫉妒得发狂。
“傅总,按照现在情况来看,您的股份拥有以不占优势。”
傅首离世前,将所有股份转入傅屿清名下,可当时因一些情况股份暂时周转不了,股份未能转移。
于是傅首让律师先拟定了股份转让合同。
当时各大股东都很不服气,一个二十出头的人会什么,凭什么持有这么多股份。
股份多话语权也大,其他人再怎么不服也不敢不听。
傅首的股份太多,因为一些原因难以周转,直到今年才可以,可是程序复杂,傅屿清想等着有些时间后就去办理,可是因为要和小姑娘领证,培养感情,这事被他暂搁了。
却不想进了曾建林的耳,给了他可趁之机。
前几天,傅屿清回国,曾建林又趁机使了手段销毁了那唯一一份合同书。
各大股东都被他利诱拉拢。
这次,曾建林只觉得,胜券在握。
傅屿清只轻笑了声,神情懒散,两指敲了敲桌面,林助理拿来了一份记录,给每位股东传阅。
傅屿清冷着一副嗓:“上面是曾先生这些年来在公司挪用的公款,共有五百万,漏税数额,占应纳税数额的百分之四十。”
那份厚厚的记录本,详细记录着证据以及一点一点累计的数额。
林助理又呈上来了一份合同。
是股份转让合同,完整无缺。
曾建林吃惊不已,他让人销毁的东西呢?
傅屿清只淡淡地道:“只可惜曾先生手下的人,都不太忠诚。”
“你!”
几位警察闯入会议室,“曾建林先生,请走一趟。”
曾建林冷冷地笑,临走前,他不屑地凑近傅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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