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就像卫奕宸对程天玮无比包容一样，程天玮对卫奕宸的容忍度也高的出奇。
只卫奕宸一句转移话题的语句，程天玮方才脑中的各种情绪便烟消云散，注意力转而自然地落在了他得到的第一只毛绒玩具上面。
“我的熊也在那里吧？”
不怪程天玮心心念着他的大熊。他幼年因为家境不好只能羡慕其他小孩能够拥有毛绒玩具，现在长大手头富裕了，却又因为在其他人面前落不下面子，而从来没有主动买过类似的玩具过一过手瘾。
就连卫奕宸现在心理年龄都算得上是大叔了，他对于毛绒玩具的渴求也接近于无了，但出于过去心中的执念，每当看到毛绒绒的东西，他还会忍不住回头多看一眼呢。
偶尔条件允许的时候，他还会上手摸一摸——
“放心。”
卫奕宸抬手将程天玮才修理过的半长黑发揉得一团乱，指尖在柔顺绵滑的发间肆意穿梭。
“和昨天的其他东西都放在一起了。”
程天玮躲闪不及时，花了一早上时间才整理妥帖的发型瞬间毁于一旦。
那可是他出门前仔细拾掇出来的发型啊！
程天玮有些心酸。
但他还是等卫奕宸摸过瘾了，才上手再次整理发型，嘴中却不由得无语吐槽道：
“卫哥，你是把我当小孩了吗……”
卫奕宸眯了眯眼眸没说话，唇角却是微微勾起。
——当然不是，是把你当成我的毛绒娃娃。
我会疼你宠你护着你，给你想要的一切。
而你只要偶尔乖乖地给我摸摸头就好。
此时的卫奕宸却是没有想过，毛绒娃娃通常都是某个人单独的所有物。
他会乐意让其他人摸他的毛绒娃娃吗？
敏锐地察觉到卫奕宸对程天玮态度的独特，一直沉默着当背景板的吴锐不由怔然地睁大了双眼。
而他带有过多情绪起伏的视线终于引起了程天玮的注意力。
程天玮也是这时才从整理发型的大业中抽离出心神，讪讪地又拨了拨头顶的一团乱毛，程天玮对吴锐礼貌而疏离地点点头：
“你好，我是程天玮。”
恍惚间，吴锐竟然从程天玮此刻的表情中辨到了些许卫奕宸的味道。
“啊，哦。”
又是怔了怔，吴锐连忙也介绍起了自己，还不忘递了一张名片给程天玮，“我是吴锐，是卫少的助手。”
只是那动作中难免有点手忙脚乱的意味。
程天玮有点懵逼地接过名片，望了望身旁的卫奕宸，心下放松之际，心里的疑问便不由得问了出来。
“你竟然用童工啊？”
仔细地看了看名片正反面的字样，程天玮诧异地发觉这名片还很正规。其上灰蓝色调的饰条，更是时尚设计感十足。
比起许多大企业老板用的也不逞多让。
卫奕宸听到程天玮的问话有些哭笑不得，但如果认真而言，他还真的是用了童工。
而且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童养工”呢。
但解释肯定是不能这么解释的。
卫奕宸顿了顿，道：“吴锐是从小就陪在我身边一起学习的，不出意外的话，他以后就会是我的私人助理。”
这个年代竟然还有伴读书童这样的存在吗！而且严格说起来都不只是伴读了吧！
程天玮闻言惊讶极了：
“童、童养……唔！！”
一个“媳”字还没说完，程天玮的嘴巴就被卫奕宸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