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果然一如他想象的那样温暖,温暖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心尖一路蔓延到了他的眼底。
卫奕宸眨了眨发热的眼眸,平复了一下自己复杂的心情,这才打开房门走入其中。
望着闻声走到玄门关的程天玮,卫奕宸随手带上门。
而后勾起唇角,慵懒地靠着门框举了举自己手中的一簇糖葫芦花。
看到程天玮因为糖葫芦而发亮圆睁的一双杏眼,卫奕宸这才发觉……
原来他的心早就因为面前的人活过来了。
是程天玮给他麻木沧桑的心注入了一针强心剂,让他不至于每日没有目标与动力地混吃等死。
而程天玮则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感慨了,他此时只希望他能急速增高……!
看那几根糖葫芦!
灯光下轻轻转动着彩色的风车叶片,还闪耀着瑰丽的红色光泽,多么诱人与美味!!
离得近了,程天玮甚至还隔着塑料纸嗅到了其下清新的淡淡甜香。
程天玮不由得深吸了一口那股诱人的甜香,而后继续努力地踮起脚尖,扒拉着卫奕宸的胳膊、去够卫奕宸手中高举的糖葫芦。
卫奕宸被程天玮拽得不得不从自己的感慨中走出来。
望着程天玮涨红着脸吃力的模样,卫奕宸低笑了笑,随后直接高举手臂往餐厅走去。
“我来看看保姆先生今晚做了什么菜。”
程天玮被卫奕宸突然的走动一惊,却是依旧扒拉着卫奕宸的胳膊不肯放手。
快了快了!
还差一点点就能碰到糖葫芦了!
于是程天玮还没有意识到……
他此时正像一条咸鱼一样,挺直着身板吊在卫奕宸的胳膊上。
并且,他已经如他渴望已久的那样……成功俯视着卫奕宸了。
等他心满意足地拿到卫奕宸手中的战利品后打算离开后,他才心下一咯噔地发现自己正被高吊着……
程天玮僵硬了一会,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高度并不是很高。
正打算跃身跳下去,他却发现自己腰上一紧,视线紧接着也跟着快速转移起来。
卫奕宸双手捧住程天玮的腰身两侧,像捧一个花瓶那样,将笔挺的程·咸鱼·天玮放到了餐桌前的座椅上。
“你忘了你脚踝还没好吗?”
卫奕宸简直要被程天玮气笑了。
但是看看程天玮穿着居家围裙、紧握着一簇糖葫芦花朵满脸懵逼的小模样,卫奕宸却发现自己是一点重话都说不出来。
无奈地叹了口气,卫奕宸从厨房将刚炒完的菜装盘一一端出,又取出了碗筷,这才在桌边坐下道:
“好了,快吃饭吧,一会还要补习和学琴。”
卫奕宸还没有发现……
这样的妥协,通常是气管炎丈夫们对自己的小娇妻妥协的第一步。
他也没有发现……
他和程天玮此时的相处模式,和很多夫妻之间有多么相像!
程天玮闻言皱了皱鼻子,小心翼翼扯开一点塑料纸、又舔了舔红艳晶亮的糖浆,这才一脸餍足地又盖好塑料纸吃起了饭。
只不过吃饭的同时,他的视线却是止不住地朝糖葫芦上面飘。
“诶?这些糖葫芦是不是都少了一颗?”
卫奕宸面色一僵,手中筷子一顿。
而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没少,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哦!”
程天玮点点头,很快又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不对啊,风车下面有一点痕……”
卫奕宸直接板着冰山脸,抬手扯了扯程天玮的面皮。
“快吃饭,再不吃饭我就没收了。”
程天玮闻言连忙低头刨饭。
吃着吃着,程天玮又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道:
“卫锅,泥有没有闻到奶牛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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