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现在县里的高楼也就商楼嘴高,其他地方多是平房,像东家巷那种房子多得不得了。
“啥时候跟文清兄弟打听打听,”杨继西还惦记着这个。
“好,”孙桂芳见嫣嫣睡着了,便把她放在小床上,“秋收后不那么忙了,再去县里逛逛。”
“行。”
杨文清此时并不在县城,他在云城。
刚从省医院出来。
杨叔在一旁提这个布包,脸上带着喜色,“你也听大夫说了,现在医学在逐渐进步,只要控制得好,结婚生子都没有问题的。”
杨文清没说话。
见此,杨叔又说,“你别担心,现在不是控制得挺好吗?你都好久没发病了。”
杨文清脚步一顿,低声道,“发过的,只是时间很短,我没说。”
杨叔愣在那,见他继续往前走,眼睛也是一红,但是很快打起精神追了上去,“你咋不说呢?”
“我醒来没啥事儿,就没说。”
杨叔听得更难受了。
坐上回家的班车,杨叔许久后才开口问他,“你这辈子,不打算结婚了?”
“不打算,”杨文清不仅说了这个决定,还同意了之前他舅舅提的事儿,“舅舅之前说的事儿,我同意,咱们搬家吧。”
搬得那么远,他就不会那么想了。
杨文清闭上眼,没看见他爹眼泪往下掉,即便很快就擦了。
杨家要搬走,张姨家是第二个知道的,他们去杨文清坐了许久,得知是杨文清的舅舅建议去那边好给杨文清治病,再多的话也成了祝他们一路平安。
搬家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更何况杨叔他们的工作还得周旋一番,这才能走。
为了他们这工作,上杨文清家的人不少,杨文清想了想后,背着布包,跟家人说了一声,便去了杨继西家。
他到杨家大院时,杨二爷爷正背着手出来,见到他,杨二爷爷快步上前,“这不是文清吗?快快快,进屋凉快凉快,瞧你满头汗,走来的?”
“对,”杨文清应着,“坐车到镇上,再走过来的。”
“那可得走一会儿,”他们本地人不觉得走这段路多累,但是对于一直生活在城里的杨文清来说,那就有些累了。
杨二奶奶去吴大嫂家了,孙桂芳带着孩子出去遛弯,家里就只有杨二爷爷。
见杨文清和自己说话略有些不自在,杨二爷爷便把他领到客房,“这间屋子成吗?还有几间,你随便选。”
“成的成的,是我忽然来,叔叔打搅了。”
杨文清也是脑子一头热,想着搬家后,那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自己的朋友,还是仅有的两个朋友和一个侄女,他就过来了。
孙桂芳和杨继西一起回来的,被他抱着,嫣嫣小手扑腾着,笑得不行,听见声音,杨文清快步走出来,“嫣嫣啊。”
“文清兄弟!哎哟,啥时候来的?”
杨继西和孙桂芳见到他,又惊又喜。
“来了好一会儿了,”杨文清接过嫣嫣脸上也是一惊,“好家伙,又重了嘛。”
“那是,吃得多着呢,”杨继西笑着请他回堂屋坐,孙桂芳见桌上有吃的也有茶,便知道是杨二爷爷给的,来到灶房,见杨二爷爷在洗之前杨幺妹买给他们的兔子。
这兔子杀了以后也没立马吃,而是熏起来了。
这下家里来客,正好拿出来吃。
这边在堂屋和杨文清说了几句话的杨继西,这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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