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桂芳见她不再追问,也笑眯眯地牵着她的小手往堂屋里走,“怎么挨打了?”
“他不去念书,被三爷爷打了。”
嫣嫣指了指自己的屁股,“打得可厉害了,大奶奶过去把毛蛋哥哥抱回家的,还骂三爷爷是不是要像打狗蛋哥哥那样,把毛蛋哥哥的屁股打开花呢。”
“妈妈,狗蛋哥哥的屁股开过花吗?”
何止是开花。
想到狗蛋那次被他爹抽得屁股又红又肿不说,还发了烧,伤还发脓了呢。
二人对视一眼,没有跟嫣嫣说这个,而是拿出在县城买的东西,岔开了话题。
“我分一点给毛蛋哥哥吃,”嫣嫣拿着东西笑道。
“好,欢欢姐姐她们也别忘记了。”
“知道的。”
嫣嫣快乐地去了杨大奶奶家,康嫂过来串门,跟孙桂芳说了一件队里早上发生的大事儿。
“李三叔那个二儿媳妇你知道吧?”
李三叔是木匠李叔的弟弟,已经去世多年了,他有两个儿子,自打他去世后,便分了家,兄弟二人的关系也不好。
分家建房一个住在村头挨着李叔他们,一个住在小坡山方向,离以前副队长家都有些距离。
“知道,她丈夫不是跟着狗蛋爹出去干活儿了吗?”
“是啊,走了大半年了都,”康嫂压低声音,“可今儿她在小溪沟不远处晕倒了!巧的是陈叔那大徒弟不是过来给咱们队里的老人看病吗?就给她看了看,结果怀孕两个多月了!”
“咿?啥?”
孙桂芳惊呼。
男人不在家,怀孕两个多月,不就是.偷人了?
“是吧,”康嫂见她明白了,于是给了她一个眼神,“我们都不相信她偷人,多么老实的一个人啊,干活儿时话也不多,人也勤快,这事儿有猫腻。”
可再怎么有猫腻,现在李老二的媳妇就是有了孩子,队长已经去镇上给李老二发了急信,让他赶紧回来处理。
“啊这.....”
孙桂芳眉头微皱,有个不好的猜想,“你说他们家那么偏僻,副队长他们搬家后,那更是家里出啥事儿都找不到人,会不会有坏人强迫了她?”
“我也是这么想的,”康嫂叹了口气,“可她姑娘呢?她姑娘都十五了,也没听见动静?”
因为这事儿,队里议论纷纷,甚至有婆子去李老二家门口叫骂。
队长也怕闹出事,让调解组的人每天都去那边盯着点,就怕一个没想开,人没了,那李老二回来这事儿怎么交代?
李四娘是不乐意去的,但她现在是调解组的人,也得和大伙儿分着来不是?
可也就是因为李四娘是个人精,还真被她瞧出一点事儿来。
比如李老二家的姑娘,一改以往的活泼,整个人死气沉沉的,没事儿就看着她娘流泪。
而她娘脸色虽然也不怎么好,但却一直抓着她姑娘的手,好似在安抚对方。
李四娘越看越觉得不对,直到李老二回来的前一天下午,她发现李老二家的姑娘,手臂上有一道伤疤,已经结疤了,可一看就知道是近来受伤的。
这让李四娘越想越惊恐。
她是个藏不住话的,可到底有点良知,怕胡乱说出去,坏了小姑娘的名声,害了人家一辈子。
而同样发现不对的还有杨继西,家里安了水管,这样吃水也方便,不用再去河里挑水。
而这水源头,就在李老二家附近,杨继西见水没来,便随着水管一路找过去看看是哪里脱接了。
结果就碰见李老二的姑娘坐在河边哭得厉害,这也没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