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不是真的砍柴!
“我不知道,”杨继西说,“但我劝你做事冷静,李二哥,砍柴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你还说你不知道?!”
李老二眼睛都红了,他拿起柴刀对着杨继西,杨继西直接用自己的大弯刀把他那小柴刀给打落在地,接着用另一只手提着豆油灯凑到还想捡起柴刀的李老二面前。
“听我一句劝,不要做糊涂事。”
“你要是我,你还能说这种不关痛痒的话吗?!”
李老二质问道。
杨继西一叹,把弯刀别回身后的带子上,拍了拍李老二的肩膀道,“有别的法子,让人不在了很容易,可让他一辈子都困在一个地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那才是最痛苦的。”
“我不能让别人议论我的家人,”李老二红着眼道。
所以只有偷偷把“柴”给砍了,这样谁也不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也清楚,自己在会上的解释,只要是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他的话,可又怎么样呢?至少没人在明面上胡说八道!
“你要是信我,我帮你。”
杨继西道。
李老二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只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你在台上解释的时候,我看见他很得意,而且他频繁地看向二嫂她们,我就觉得不对,”杨继西简单地解释了一番后,又道,“等这件事过了,就把家搬了吧,这边太偏僻了,或者你带着二嫂她们出去干活儿,选择还有很多,别走死路。”
他越想越觉得当年李老二夫妇死不是意外。
或许是因为手上沾了人命,所以他们也很痛苦,于是借口拜年,让姑娘一个人出去,他们在家平静地离开了。
“我信你,”李老二沉默半晌后点了头。
就杨继西他们家现在的日子,没必要来蹚浑水,但是他敢来,李老二也敢赌。
自那天起,二人就盯上了光棍头,这家伙懒得很,自打父母不在了,兄弟又分了家后,他一个人住在两间草房里,上工也是打酱油,爱喝酒,欠了些钱。
每天睡到十点才去上工,到了下午太阳大的时候就回家睡觉,傍晚出去喝酒,都是些狐朋狗友。
这就更好办了。
杨继西去找了陈翔,陈翔在他们兄弟里面选了一个和那其中一个人认识的兄弟,很快就和一些狐朋狗友对光棍头下了套。
“哎,你们听说了吗?光棍头被抓走了!”
“啥?出啥事儿了?”
“哎哟!他昨晚上喝醉酒,想要强了一个寡妇,那寡妇拼命呼叫,这才逃开了!”
“我呸!这狗东西居然干这种混账事儿!”
队长从镇上回来时脸色也很难看,光棍头□□未遂不说,还有人去举报他□□,为保护受害人,警察也没说受害人是谁,只是告诉队长受害人与犯人已经见过面,光棍头也承认自己的犯罪事实,这可不是几年牢了,是十几年。
队长倒是不在乎这个人渣,他在乎的是队里的名声,而且是他做队长时出的事儿,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耻辱!
李老二一家精神焕发,李老二准备带妻女一道出去找活儿做,走之前他提着不少东西来到杨继西家。
“我原本就有这个想法,只是我们都是地里干活的,离不开这片土地,现在我想明白了,一家人还是要在一起好,”李老二笑道。
“外面租房子住,一个月就算十块钱,我们三个人干活呢,吃住都不是问题,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继西,这次我们家欠你一个大人情,我们会记住的。”
“李二哥别说这种话,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秋收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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