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瑾安连忙收回了目光。
而这边,折邵衣好奇的跟着秦青凤看了一眼,“怎么了?”
秦青凤摇摇头,“好像是盛家表哥在看我。”
她小声的跟折邵衣说,“盛家表哥心地好,又是太子妃表姐的亲弟弟,姑母一家对我不错,自家人,我可不能害他,不能盼着他早死,他看我也没用,我是不会答应的。”
折邵衣也知晓她还在打趣自己,笑起来,“是啊,你可难挑了。”
两人一起说话,偶尔笑笑,倒是让折家其他两个姑娘看得有些心里不是滋味。
但是自家姐妹,在家里怎么吵闹,在外间还是要齐心的。两人脸上不露,笑不露齿,自在一边落落大方的喝茶。
此时太子妃还没有来,时辰也算早,等到众人来齐,太子妃过来,便说了几句话,然后拉着英国公夫人说话。
英国公夫人是太子妃的母亲,两人说话,自有其他人逗趣。一般人是凑不上去的,唐氏带着三个衣坐在下首,秦青凤已经跟折邵衣分开,坐到上首英国公夫人那边去了。
等两人说了一会话,英国公夫人拉着秦青凤的手,道:“你素来不喜欢花花草草,但今日赏花宴,也要耐着性子,跟各家姑娘们学学品花。”
此话说得谦虚,坐在周边的夫人便笑着夸:“就该是秦丫头这般的才好,看着便有朝气,花一般的年岁,还要品什么花。”
于是,秦青凤便被领着跟几位世家夫人说话——若是顺利,这几位夫人便有一位是她未来的婆母,她便朝着底下的折邵衣使了个眼色,让她等自己说完。
英国公夫人道:“你急着跟自己的小姐妹去玩了?”
秦青凤揽着她的手,“今日好不容易见着姑母,我自要忍痛舍弃她,跟您多说说话的。”
英国公夫人大笑,“待会,你也带我去见见折九姑娘。”
这话说得小声,只两人听见,说的是悄悄话,其他夫人们倒是没听见。只这边热热闹闹的,底下也不好拘束着,太子妃便让众人赏花。
折邵衣跟折珍衣折萱衣站在一株牡丹花前,先是静默不做声,随后又觉得就这般站着太傻了,便又由折萱衣提了话题。
她说,“这牡丹花倒是好,比父亲送我的那副春色牡丹图上的十八学士开的还好。”
折珍衣听得吊了眉毛——那副十八学士图她求了父亲好几天,都没有求到,没想到竟然是早到了折萱衣的手里。
她气闷,又不能在这里发作,索性就低下头,不搭话。
折萱衣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她也只是想说一句话不让三人如此尴尬罢了,见折珍衣生气,她也气了,前一瞬间还笑着,下一瞬间低头,便敛了三分笑意,只去看牡丹。
折邵衣:“……”
她就更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干巴巴的道了一句,“两位姐姐,我有些口渴,不如陪我去喝杯茶吧。”
三人这才离开牡丹盆前,回到位置上,坐着喝茶。
在这边喝茶的姑娘们不少,便有人朝着三人看。
文远侯府四个字说出来,有些姑娘怕是都没有印象,但今日在这里瞧见了,又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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