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万万没想到,我秦青凤有朝一日也能成香饽饽。”
然后问,“你快说说,你如何能成澹台老夫人的弟子?”
信里面三言两语根本不够秦青凤看,即便折邵衣写了整整七页的纸,她依旧觉得少,抓住人了,自然要问清楚当时每一句话的。
折邵衣就细细的说,说到最后,见秦青凤目露羡慕,好奇道:“你不是不喜欢诗书么?怎么会……这般喜爱我家先生?”
秦青凤就觉得她身在福中不知福,道:“所以说,你这个弟子实在是不称职,我小时候就听我爹说过了,当年澹台老大人去云州任职,澹台老夫人跟着。结果路上遇见了马贼,澹台老大人是个文弱书生,哪里能敌得过,还是澹台老夫人手持一柄清风剑,骑在马上,把澹台老大人往马背上一扔,拼死杀出重围,这才有了活命的机会。”
她羡慕的说,“我爹说,她的武功极好,学识也好,我来京都的时候,便想去拜见她,只是表姐说,澹台老夫人不见外人,让我不要去打扰。”
但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被折邵衣得了个弟子之名。
可把她羡慕坏了。
折邵衣不成想澹台老夫人竟然还有如此的英雄事迹,听得眼睛冒光,秦青凤拍怕她的脸,“你啊,可真有福气,那般的消息,谁都没得着信,倒是让你得着了。”
折邵衣便趁机打听齐泰的事情。
“你知道是谁吗?”
秦青凤摇头,然后小声道:“不过接着你的信后,我也问过表姐,她说澹台老大人跟百官不交好,但是确实跟下九流的人……咳,比如说漕帮啊,商户啊,关系还不错。”
“这事情搁别人身上奇怪,但是搁澹台家倒是不奇怪。”
折邵衣放下心来,只要不是很奇怪就好。她就问,“上回给你的篓条,你喜欢吗?”
说起这个,秦青凤就来了精神,“好玩的紧,全部拼好,竟然是骏马和宝剑,我可太喜欢了。”
折邵衣就说,“其实最开始给你准备的是一把三尺剑,怀楠说是上过战场的剑,只是剑是利器,不好往宫里送。”
作为折邵衣最好的朋友,秦青凤当然知道沈怀楠啦!她就说,“好啊,我待会回宫之前,就去你那里拿。”
两人说悄悄话,旁边自有夫人们看她们。
张家夫人今日也在——上回跟折珍衣议亲的就是她家。
她如今见着文远侯家的人就厌恶。见折邵衣一来就跟秦青凤攀附在一起,好似攀上了一个有家世的姑娘多么了不起,于是讥讽的跟身边的人道:“还真是……没有规矩的人家。”
这没规矩三个字,别人也不知道从何而来,便也不搭话,只笑着道:“姑娘们凑在一起说话,咱们管她们做什么,吃酒,吃酒,英国公老夫人的寿宴,咱们可得多喝几杯,这是要延寿的。”
张夫人见无人搭话,笑了笑,只低头喝了一杯酒,也不再说话,只是不说,心里就憋,于是酒过三巡,见英国公夫人突然过来跟文远侯夫人说话,她眼睛都要冒火。
她儿子如今可是人人喊打,文远侯家倒是越发光鲜亮丽了。
英国公夫人可不知道这些!她听身边的心腹妈妈说刚刚小九的眼珠子都要黏糊在折九姑娘身上了,便心知这事情错不了,她又见折邵衣几日没见,更加落落大方,心中欢喜,于是待文远侯夫人更加亲近。
不仅亲自给唐氏斟了一杯酒,还奉承未来的亲家母,“你家这三个姑娘可真是养得好,模样好,品性好,我见了便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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