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敌人当然是用最狠的法子气才顺啊,她心里那口气终于吐出去了,而且怎么说呢,第一次做这样大得罪人的事情,实在是很激动。
但在外面可不能那样说,她道:“真的是没有办法了,不然怎么敢得罪宁国公。”
她这一点小心思齐泰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也笑起来,“是,你没法子嘛。”
三人去了茶楼,一路上沈怀楠只笑吟吟的听,什么话也不说。齐泰看他一眼,忍不住道:“你如今倒是有一点贤良淑德的模样了。”
沈怀楠:“……”
他好笑,“伯父何必打趣我,这不是瞧你们说得高兴,我就不插话了——碰见你一回不容易,让她说个够吧。”
齐泰啧了一声,什么话也没说。但还是觉得少年人的心真纯善,姑娘家说话,他为了不抢话干脆装哑巴,实在是可歌可泣。
他道:“你不说便不说吧。”
到了茶楼,折邵衣最近学了点茶,便给齐泰烧茶点茶,齐泰觉得很享受。
眼前一对小儿女是他看着越来越好的,还记得今年元宵刚遇见的时候,两人连金钗子都不敢买不敢看。
如今瞧瞧,一个都敢敲锣打鼓闹到宁国公府去了。
他倒是有些心慰:只要给了他们底气,不笨的人爬得倒是快。
不过,这念头刚在他的脑海里面闪过,他就又想到了一件事情。此时折邵衣应该是心系太子妃的,沈怀楠还没有臣服于太子,那将来,别把沈怀楠弄成了太子妃的人。
这倒是他之前没有想过的。毕竟沈怀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嘛,总是会懂得怎么样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跟着太子妃,永远只是后宅手段,只有在前朝得了皇帝的器重,才能大展宏图。
前朝后宫虽然说分不开,但后宫妃嫔毕竟只是后宫妃嫔,影响不到朝堂。齐泰想了想,就觉得此后余生,该给折邵衣也埋一条通往太子那边的路。
她不可能在沈怀楠成为太子的人之后还跟着太子妃。如果她执迷不悟,那就只有死路了。
齐泰还蛮可惜的。这也算是他培养出来的人,虽然说被太子妃用了,可对折邵衣,他还是有几分香火情在。
而且用好了,在必要的时候,没准还能推太子妃一把去绝路。
不过这都是小事,离后面还早,他把这些念头抛开,半点不着急。他问折邵衣,“听闻你最近一直在为了官绣的事情忙活?”
折邵衣点头,她跟齐泰自然是不会把实情说出来的,只道:“这还是太子殿下怜惜东宫的吴侧妃娘娘才有的事情,本来定的时间是下月初,结果因为是第一次考官绣,地方上有许多不明白的事情,来来回回折腾,就耽误了。”
不过也没有延迟多久,定在了腊月初九。
等喝完了腊八粥,便正式考官绣。
不过后面要忙的就是在京都设立绣坊的事情了,“便好像书院,天下闻名,让学子们趋之若鹜的只有那么几个。等绣坊办好,便也应该是天下绣娘趋之若鹜的地方。”
她之所以说这么多,还是觉得齐泰这里没准以后能做成大生意。沈怀楠闭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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