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验证。
秋聿之没话找话道:“殿下,我以为您会打扮的更古典,就像今晚宴会的客人一样。”
凯尔威明明有些抵触他,却还是回答了秋聿之的问题:“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顽固守旧,今天的宴会,只是他们想要讨好我所以才这样。”
秋聿之眼睛一亮:“难怪您一整晚都不露面呢,原来是怕自己的现代打扮会扫了大家的兴致,您真是一个贴心又温柔的血族呢!”
凯尔威:“…………”
秋聿之握着醒酒器轻轻摇动,脸上的笑容如春风拂面:“况且您还救了我,真是心地善良。”
凯尔威淡色的眉毛皱了一下,反问:“善良?”
诡异的力量没有任何痕迹突然暴起,将秋聿之向前拽了过去,即使面上不惹一丝尘埃,怪物的本质依旧暴虐嗜血。
凯尔威带着白色丝绸手套的手,捏住了那把镶嵌着宝石的匕首,锋利冰凉的刀刃抵住了秋聿之的脖颈,压着那正流淌温热血液的淡青色血管。
只要轻轻一划,就会出现比不久前那场血腥惨剧更可怕的后果。
秋聿之连心脏都缩紧了起来,他颤声道:“殿下,请不要这样。”
“既然认为我是善良之人,为什么还会恐惧?”凯尔威冷冷地看着他说,“或者这只是你用来讨好他人的谎言?蒂森特,既然选择当众说出那番话,那就装的再心甘情愿一点吧。”
“不是这样的。”秋聿之没有躲开那刀刃,他看着凯尔威,然后将领口处的布料向旁边剥去,露出更多雪白的皮肉。
他向前走了一步,匕首便轻颤着划破了那层皮,一道血线顺着流了下去,纯白与鲜红的强烈对比刺激到了凯尔威,让他情不自禁地屏息。
他拒绝那惑人的腥甜气息。
同时,手上的力道松了些许,凯尔威下意识将刀刃远离了秋聿之的脖颈。
秋聿之却扬起头来,将自己最为脆弱的喉咙暴露出来,说:“不要用工具,请直接饮用我的鲜血,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刀子被放到了桌上,凯尔威猩红的眼眸变得更深:“蒂森特,难道没有人告诉你,激怒一名血族是件危险的事情?”
然而狂妄大胆的血奴已经完全摒弃了所谓的礼仪,开始尽情冒犯亲王殿下了,秋聿之竟然迈开腿跨坐到了凯尔威腿上。
当他整个人滑入凯尔威怀中,凯尔威就像冰雕一样僵住了,浑身冰冷的男人完全没料到秋聿之的胆子竟然有这么大。
秋聿之擦了一下自己颈边流下的血迹,指腹沾了红,他将它抹到了自己唇上。
凯尔威这下真的有些生气了,隔着手套紧紧箍住了秋聿之的腰,神情阴郁的就像风雨欲来的天边黑云:“你当真以为我很善良,不会对你做出格的事情?”
“至少对我而言,您是一个善良的人。”
秋聿之轻轻笑了一下,伸手取来桌上的酒杯,他还抱着那个醒酒器,也不知陈年佳酿是否已经醒好。
但没关系,因为喝的不是凯尔威。
“至于出格的事情,我很期待。”
他将红酒倒入杯中,像牛嚼牡丹一样不解风情地大口饮下。
酒精几乎瞬间便让他产生了醉意,他身子有些不稳向前靠去,手中无力,酒杯脱落,摔在华美的羊毛地毯上发出闷响。
箍在腰上的手力道极大,堪堪使得秋聿之没有完全跌入他怀中。
秋聿之带着几分醉意在他耳边轻笑道:“殿下,您的饮品已完成,请品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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