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下,凯尔威终于忍不可忍,他低下头,经好似想要亲吻一般。
秋聿之却在这时扭头收腿:“我不干了,我要下去!”
凯尔威:“……”
他用一只手攥着秋聿之的手腕,另一只手抓着他的下巴扭回来:“只会嘴上说,上阵就退缩吗?”
秋聿之咬着唇生闷气不吭声,他蹬着腿想滑下床,却被凯尔威抓着挣脱不开。
凯尔威憋了一会,憋出几个字:“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凯尔威又沉默了,随后说:“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
秋聿之气的扭头在他手臂上来了一口:“我连自己为什么来到这里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好,你有本事就一辈子都别说,咱俩分手吧!”
凯尔威:“……”
秋聿之阴阳怪气道:“不好意思忘了,咱们也不算在一起过,那拜拜吧,我明天就滚蛋,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凯尔威:“……”
在这人不遗余力地叫嚣下,凯尔威终于被他激怒,他急促又悲凉道:“你休想,是你说仰慕我,只想成为我的人,现在又是你要丢弃一切。阿秋,你不可以这样,我不会准许的,你无法离开!”
“可是。”秋聿之毫不退让道,“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很焦虑!”
“你就这么想知道以前的事?”凯尔威说,“好,我可以告诉你。只是在知道这些事情之后,你将再也无法离开我半步,我会把你关起来,让你与我一样,永远见不到白昼。”
15 # 第 15 章 阿秋的攻势
第十五章
永不见天日的恐吓似乎成功吓到了身下的少年,在凯尔威说完那番威胁后,秋聿之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凯尔威有一点无法言表的失落,以及可以继续维持表象的侥幸。
他几乎快要松开秋聿之了,他们应该冷静一下,很多事情秋聿之不知道,凯尔威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吗?
他用行走于太阳下的特权,换来了与秋的重逢,如果这一次他再度离开,他又该用什么来换取他的回归?
神明,不会总是那么的宽容与慈悲。
但秋聿之忽然间便张开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颈,整个人努力地向上拥抱着他,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想知道,告诉我!”
“你以为这次我又会像以前一样宽容吗?”凯尔威托住他的后颈,让他与自己对视,“我没有在开玩笑。”
“我知道。”秋聿之挂在他身上,不依不饶道,“你想关就关好了,难道在我什么都清楚的情况下,对我忽冷忽热,让我猜疑嫉妒,就不是折磨了吗。”
凯尔威轻轻阖眼,在漫长的沉睡中,过去并没有褪色,反倒因为在梦中一遍又一遍的重演而变得无比清晰。
现在的阿秋,和曾经的阿秋,又有什么区别呢?他常常在看到他的时候,以为他就是曾经的那个人。他没有经历离别与背叛,他只是短暂的离开又回来了,就好像无数个平常的清晨,他向他挥手,去镇上游玩,然后于傍晚时分归家。
稀疏平常,就好像无数对普通的情人那样。
但是,在阿秋开口说话的时候,疑问迷茫的时候,他又无比清楚地知晓,他其实是不一样的,他忘了他们之间的过去,永远也不会知道,并更加的热情与勇敢。
好像在现在的阿秋眼里,一个血族,比他曾经的信仰更为重要。
这会是伪装吗?像曾经一样的伪装吗?
凯尔威害怕面对那个答案,同时,他已经不想要再知道了。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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