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让他在顷刻间沉醉。
仿佛不满足于在外流连,男人引导着他张开了嘴,顺势探进去勾住他的舌尖。
两人气息逐渐粗重,室内温度也在不断上升,席淮臻心口处的竹叶印记闪烁的频率也在不断加快,仿佛在为两人暍彩。
不知不觉间,傅修竹闭上了眼睛,双手缓缓攀上男人的脖颈。
然而不到片刻,他猛然又睁开了眼睛,他感觉到了。
男人的巨物在苏醒。
想起系统刚才在浴室里劝他直接扑倒的玩意话,傅修竹僵住了,只觉心里一阵羞耻,下意识就想退幵。男人却先一步松开他的唇,紧紧摁住他的身体,埋在他的颈窝,哑沉的嗓音隐含克制:“别动!”
顿了顿,“缓一缓就好。”
灼热的气息落在颈间,仿佛电流窜过,傅修竹浑身忍不住轻颤,颈窝处很快就泛起了一片漂亮的绯色。他不动了。
不敢动。
他觉得自己此时的心情,跟电视里被人用枪抵着的感觉应该差不了多少,一个抵在脑门,一个抵在小腹。
真就差不多。
前者被吓得浑身冒汗,他属于后者,也依然被吓得浑身冒汗。
光是想起男人失控那晚的情景,他就觉后边一阵抽蓄。
那痛比快乐更多的感觉,记忆犹新。
席淮臻能感觉到怀里人的僵硬,他本以为只要不动,缓一缓就会好,可事实证明,他错了。
软香在怀,那原本极为清新提神的翠竹清香,如上次那样,味儿不仅变得更为浓郁,还隐隐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诱惑,不断袭入鼻中。
后果就是,他的某处越来越精神。
席淮臻身体逐渐僵直,心里又是羞恼又是无奈。
似乎只要面对着哭包精,他傲人的自制力就会瞬间瓦解。
良久,下边依然没有丝毫缓和的趋势,他深深吸了口气,宛若妥协般,道:“你先起来。”
此时他是坐在椅子上的,而傅修竹则几乎半跪在地趴在他身上。
闻言,傅修竹连忙往后退,然而可能是他维持这个姿势过久,还没站直身体,就觉两腿发麻,猛地又摔回了男人怀里。
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肚子似乎被什么硬物硌了一下,吓得连忙胡乱抱住男人的脖颈。
“嗯哼......”
一道低低的闷哼从头顶上方传来。
傅修竹心中一慌,立马挣扎着想要起来,然而他越是慌张,就越是事与愿违,胡乱折腾了好几下都没能站起来,反而不经意间肚子又被硌了几下。
席淮臻额上青筋凸了凸,猛然摁住他乱动的身体,咬牙:“你能乖一点?嗯?”
傅修竹缓缓仰头看他,湿/漉漉的眼睛里写满了无辜,他扁了扁嘴,小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小模样,透着一股傻里傻气的可爱和委屈,却莫名更能勾起人内心深处的渴望。
席淮臻喉结隐晦地滑了滑,眸色越来越深。
良久,他垂着眸看他,沙哑:“脚又麻了?”
听到这个“又”字,傅修竹莫名一阵羞耻,他似乎特别容易脚麻?还每次脚麻都摔男人怀里?
男人会不会觉得他是故意的?
这么一想,心里的羞耻顿时又多了几分,他咬了皎唇,努力与男人对视:“如果......如果我说我不是故
意摔您怀里的,您会信吗?”
席淮臻蹙眉,“为什么不信?”
傅修竹嘴一张:“因为我总是摔您怀里啊。”
席淮臻有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便顺着他的话,“所以?”
“所以?”傅修竹微愣,“所以您不会觉得我是故意这样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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